三日后,刘岱命王彧前去向桥瑁索要这半年的赋税,粮饷。
桥瑁不但不愿意上缴赋税,粮饷,而且还命人将王彧囚禁了起来。
刘岱勃然大怒,命许汜为主帅,王楷丶王肱两兄弟为大将,带领五万兵甲征讨桥瑁。
桥瑁既然敢这样做,自然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手中拥有强兵五万,更有上将于禁统帅三军,根本没有将刘岱放在眼里。
东郡,辖二十二县,治濮阳,属兖州刺史部。
桥瑁命于禁带领战骑三千,步甲一万,弓兵六千与顿丘县迎战刘岱大军。
桥瑁本是太尉桥玄族子,曾担任兖州刺史,后迁东郡太守。
此人并不可怕,不过其麾下上将于禁,字文则,本是泰山钜平人,原为鲍信部将,鲍家灭亡后,于禁便投靠了桥瑁。
并在其麾下担任上将,久经善战,兵马娴熟。
许汜带领五万兵甲在城下骂战。
于禁麾下左前锋孙静上前请战,“启禀将军,刘岱军正在城下骂战,末将愿意前去迎战,斩下敌军头颅,已灭敌军士气”。
于禁放下手中兵书,嘴角淡笑道,“不急,刘岱军此番飞驰而来,并没有携带攻城器械,短时间内肯定不会攻城。
眼下敌军来势凶猛,士气正盛,若是我军前去与之交锋,即便打了胜仗,也定会损失惨重。
此时正值晌午时分,太阳火辣,就让他们在外面晒晒太阳也好”。
刘静瞬间秒懂,“将军果然英明,那就让他们好好在外面晒晒吧,最好是能晒死他们几万大军”。
许汜军在城外大骂数个时辰。
不过于禁军却犹如没有听到一般,依旧闭门不战。
王楷开口道,“将军,眼下正午时分,太阳十分火辣,我军千里奔驰,早就疲累,不如先下去休息,待傍晚时分天气凉快一些,再来擂战”。
许汜急胜心切,又担心此时散去,士兵的斗志便没有现在这么昂扬。
遂没有退兵,依旧让军士在城门口大骂。
又过了近两个时辰,先后已经有数十士兵晕倒,整个刘岱军皆是人困马乏。
许汜见于禁军依旧闭门不战,这才号令三军退兵三十里休整。
于禁军早已吃饱喝足,休整好。
于禁轻率三千铁骑从正门而出,命孙静,桥皓各领步甲五千从两侧奔出对刘岱军形成围攻之势。
于禁纵马提枪飞驰而出,哈哈大笑道,“哈哈,让几位将军久等了,你们骂了这么久,若是我军依旧闭门不战,未免让人笑话,便由我于禁前来会会几位将军”。
“哼,我还还以为堂堂的于禁大将军就是一只缩头乌龟,就知道躲在城内不敢应战”,许汜嘲讽道。
于禁笑道,“哈哈,让许汜将军见笑了,我这不是来了吗”。
王楷开口道,“将军,眼下我军已经人困马乏,反观于禁军,却是斗志昂扬,此时与之大战,对我军十分不利。
这里又是平原地带,若是他们利用战骑冲杀,步甲碾压,我军定然会损失惨重”。
许汜回过头看了看疲惫的大军,继而高举头颅,“王楷将军何须如此多疑,眼下我军拥兵五万,于禁不过数千铁骑,还能上了天不成”。
王楷扫视了一眼四周,便没有再说话了。
于禁纵马飞驰而出,高声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来大战三百回合热热身,不知许汜将军派何人出战”。
许汜开口道,“王楷将军,命你前去会一会于禁,杀一杀敌军的威风”。
王楷摇头道,“将军,于禁乃是桥瑁手中出了名的上将,有万夫不当之勇,论单打独斗,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何须与之单打,若是将军不愿退兵,大可一涌而上,围杀于禁,攻下顿丘县”。
许汜脸上有些不悦,“哼,区区小将,有何可惧,待我斩杀其脑袋扬我军气势”。
继而纵马提刀前去迎战于禁。
于禁面色淡然,没有丝毫畏惧。
不过前二十回合,于禁明显故意落入下风,其目的便是为了让敌军越发高傲。
许汜见自己占据了上风,心中越发骄狂。
脸上显露出嚣张的神色。
纵马飞驰而回,有些嘲讽道,“什么上将于禁,也不过如此”。
王楷道,“将军,那于禁明显是故意让你,待会肯定还会邀你大战,你定要小心啊”。
听到王楷的话,许汜以为王楷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心中大怒,“好你个王楷,亏主公那般信任你,让你担任军中大将,你不思上前杀敌也就是了,居然还如此长他人志气灭自家人威风”。
王楷低垂着脑袋,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感觉越抹越黑,眼下许汜心中早已生出傲气,怎么可能听得进去别人的劝。
无论别人说什么,他都会以为别人想抢他的功劳。
果然,于禁回去换了一匹战马,继而再度飞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