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典韦,盖聂排队了许久,才轮到他们三人。
还未开口,那张仲景早已开口道,“有病说病,若是其他事情,还请一旁稍等”。
吕布面色微惊,不愧是神医,都不用看,就知道自己没病,默默的退到了一旁。
从正午一直等到旁晚,一连喝了十余壶茶水,直至天色微黑。
之前看病的村民慢慢散去,张仲景才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回了后院。
看到吕布等人,不由得微惊,“几位英雄居然还在,不知找我何事?”
张仲景开口道,继而拿起一旁的白毛巾擦擦脸上的汗水。
“张神医,没想到你每天如此忙碌,在下吕布,有点事情需要你帮忙,乃是一件为天下百姓谋福利的大事情”,吕布面色欣喜道。
张仲景面色微楞,“我一个治病救人的中医,能为这天下百姓谋什么事情”。
“哈哈,别的事情你可能做不了,但是这件事,也只有你能做了”。
张仲景面色有些疑惑,“还请将军说来听听”。
“不知张神医一天可救治多少病人?”
张仲景嘴唇轻启,思虑了一下,“这个不一定,有时候一天可以看三五十人,若是有外伤手术,一天三五个人也是有的”。
吕布微微点了点头,“不愧是在世神医,一天便能救死扶伤这么百姓。
不过你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仲景可想过救治更多的病人,流芳百世,救百姓于病痛苦难”。
张仲景越发搞不明白吕布想要说些什么,“救死扶伤本就是行医者的职责,我张仲景毕生心愿,便是在有生之年多救治几个百姓”。
“我走访过周边医馆,每一位医师的水平都参差不起,治病救人的方子也都不一样。
有些医师能治病救人,有些医师却只能害人,虽然他们每人都是自己的长处,却固步自封,不愿将自己的本事传授给外人。
这使得很多出色的医术都慢慢消失了。
仲景可曾想过,建立一家大型的医馆,召集周边的医师,规划统一的医术,集精湛医术于一体,培育良才,所谓人多力量大,这样岂不是能救治更多的病人”。
张仲景身子微楞,“当今医药界,医师们都把各自的本领当做是传宗接代的不传之法。
很少有人舍得自己的本事传授给别人,使得很多医术失传,这些我也知道,这也是目前的一个现状,整个大汉王朝皆是如此吧”。
“也并非如此,如仲景所书写的《伤寒杂病论》,便是将自己的医术传授通过书籍的方式传授给别人,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至少你不是这样的人”,吕布开口道。
张仲景轻轻抚摸着胡须,面色微笑,“星星之火而已,又能有何作为”。
“我乃并州刺史吕布,深感百姓疾苦,有病不能治,有病不能医,只能在痛苦与呻吟中等死。
我愿出资在并州郡建立一座大型医馆,重金收拢周边的医师归仲景所用。
到那时你便可以大展拳脚步,施展自己的抱负,救治更多的百姓”。
张仲景面色微震,“我观将军器宇轩昂,气度不凡,没想到居然是并州刺史,刚刚怠慢了将军,还请将军恕罪”。
“哪里,哪里,你一心忙于治病之人,连水都忙不得喝上一口,让吕布在此处多等了几个小时,又有什么”,吕布面带笑意道。
“哈哈,将军实在是太客气了,与其他州牧相比,将军可是越发的亲和,完全没有半点为官者的架子”。
正当时,吕布一把握住张仲景两只柔软的治病圣手,语气真诚亲切道,“吕布深感百姓疾苦,欲邀请仲景到五原郡组建大型医馆,我定会全力协助仲景,重金挖掘周边医师,不管仲景先生有任何要求,我吕布都会无条件支持”。
张仲景面色微颤,不知道是震惊,还是欣喜,“当今之世,无论是朝廷,还是郡县都只顾着开垦耕地,发展经济,从不重视医疗,致使很多百姓病无所医,兵无所治,只能在痛苦之中等死。
尤其是战乱之时,医师更是不够用,很多士兵还来不及医治,便早已流血而亡。
民以郡县为家,若是家都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那又怎么可能留得住民,吕布将军之远见,远远高于那些普通郡守,实在是令仲景佩服。”
“那不知仲景意下如何,我吕布当真是求贤若渴啊”,吕布语气激动道。
“吕布将军如此真诚爱民,更不惜长途跋涉而来,我张仲景若是不答应,那岂不是太不识抬举,更是寒了将军一颗诚心”。
“哈哈,仲景这话,吕布爱听,忙碌了一日,我早已让典韦在隔壁温好了酒肉,不如我们小酌一口如何”,吕布笑道。
“将军之盛情,仲景自当却之不恭了”。
饭桌之上,二人煮酒畅饮,吕布与张仲景谈论着医学院的发展前景,并与他说起了华佗使用麻沸散的事情。
张仲景越发欣喜,对这华佗更有一种英雄惜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