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语气憨厚道:“这有何难,造一杆顶大的秤来称一称不就知道了”。
众人只是淡然一笑,没有理会典韦。
典韦见众人不说话,再度开口道,“再或者把这大象给拉出去砍了,切成块来称也行啊”。
孙权哈哈笑道,“山君可真是聪明,不过这大象来之不易,家父还准备好好研究,若是能打造出一支铁象骑兵,陆地之上还有何人是对手,岂能把它拉出去砍了”。
周瑜眉头微皱,“如此庞大的家伙,想称其重量确实不容易,可以挖两个深坑。
在两个深坑之间架上一根梁子,将大象捆绑之后放入深坑,然后再去另外一个深坑中放石头。
待梁子持平的时候,此时石头的重量就是大象的重量,我们再单独称一下石头的重量,便能得出大象的重量”。
“嗯!”
众人微微点了点头,这应该是最简单而实用的方法了吧。
孙权开口道,“我之前也是这样想的,不过这样来回折腾难免有些浪费人力和时间,本来还以为周兄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
周瑜默然不语,低头寻思着寻找更好的办法,以此来展现出自己惊人的才华。
吕布嘴角不由得显露出一丝苦笑,这不是历史上最着名的曹冲称象吗,怎么出现在了孙权和周瑜身上,看来今日又要让自己大显风头了。
清了清了嗓子,高声道,“这有何难?”
众人面色微惊,两只眼睛只放光芒,向吕布看来。
“仲谋且准备一辆大船,将这大象赶到大船上”。
一行人按照吕布所说,来到了河边,并将大象赶到了大船上。
等船身稳定了,吕布纵身一跃,手中镇岳剑出鞘在船舷上齐水面的地方,刻了一条显眼的剑痕。
孙权与周瑜面色微惊,继而对视了一眼,似乎早已想到吕布的办法。
“好了,把象牵到岸上来,再把大大小小的石头一块一块地往船上装。
等船身沉到刚才刻的那条剑痕和水面平齐了,就可以停止装石头了,接下来怎么做,就不用我再继续说了吧”。
典韦抓了抓了后脑勺,“这怎么就能知道大象的重量呢”。
黄忠轻轻摇了摇头,叹气道,“山君可真是少一根筋,两次船身与水面平齐,就代表着此时石头的重量就是大象的重量,只要称一下石头的重量自然就是大象的重量了”。
周瑜没有了之前那般高傲,当即向吕布鞠了一躬,“将军可真是高明,虽然与我之前的方法同属等量替换法。
不过你这种方法无疑是最简单,最为节省人力物力的方法,公瑾佩服”。
孙权也向吕布微微鞠了一躬,越发对其刮目相看。
孙策面露欣喜道,“本以为吕布将军只懂得冲锋陷阵,上阵杀敌,没想到脑子竟也如此好使,怪不能担任并州刺史一职”。
周异道,“吕布将军确实乃当世之奇才,令周异佩服,眼下时间也不早了,不如我便带犬子先回去了,改日再登门拜访如何”。
听到周异要将周瑜带走,吕布心头微颤,就好像有种到嘴的肉又被乌鸦叼走了的感觉。
“公子根骨奇佳,年少聪慧,稍加打磨定能成为一块璞玉,奉先不才,想收其为徒如何?”
周瑜面色微动没有说话。
周异枯瘦的身子微挺,脸上显露出一抹傲气,“这恐怕不能如将军所愿了。
我周家虽然没落,却也是庐江世家大族,家族名人显官辈出。
曾祖父:周荣,汉章帝、汉和帝时期曾官至尚书令,祖父:周兴,汉和帝时曾官至尚书郎,父亲:周景也官至汉太尉,追封安阳乡侯。
家父向来喜欢公瑾,每日皆是亲自教习四书五经,文韬武略,希望公瑾有朝一日能重振周家昔日雄风,故不能拜将军为师,还请见谅”。
吕布脸上隐隐有些失望,不过周异已经说得如此清楚,而且他本人就在门前,若是再强行将周瑜带走,定会惹众怒。
周异把周瑜带走后,吕布便回到屋内闷闷不乐的喝着闷酒,打算明日一早便离开江东前往会稽。
待将唐姬送还唐瑁,带着兄弟们速速赶回五原郡。
并州之战,刻不容缓,此时董卓还未站稳脚跟,之前被盟军重伤的元气还没有恢复,若是待西凉军恢复过来,再想攻打并州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此时孙策面色匆匆的破门而入,脸上显露出欣喜之色,语气激动道,“吕布将军,有两个好消息特来告知”。
“哦,什么好消息,让伯符如此激动”,吕布面色平缓道。
孙策大步走了过来,端起吕布桌上的陶瓷碗,猛的喝了一口酒,继而道,“刚刚袁术派人送来书信,说是只要我们愿意将玉玺交出去,他便同意我们提出的条件,不日便会出兵攻打江夏郡,南郡,将二郡拱手让给我们江东”。
吕布心头微颤,“如此甚好,这无疑能大大加强江东势力,确实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