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娆一脸不解地看着桐桐,说道:我不知道桐师爷是个什么意思,还请明示。”
“画中的女子是宗师月,对吧?你跟宗家不是早就打好商量了的吗想办法要除掉朝啼。却没想到我也跟来了,你要是真的被吸干精气又怎么撑到这时?宗师月刚刚对朝啼动手和下山只是个障眼法不是吗?”桐桐冷眼看着红娆。
红娆一言不发,突然跪下恳求道:“桐师爷,师月还是个小孩子你别跟他计较,师醒把师月托付给我,这十几年我也把师月当亲人看,我知道我本来是当年祖师爷手下的一幅画沐恩德成了人性,不该动了凡心,可那年两家祭祀时。我对师醒一见钟情,他既把妹妹托付给我,我自然是不能辜负。”
皎皎指着红娆的鼻尖骂到:“你是蒙了心吗?祖师爷在的时候不把你当亲孙女对待,你倒好反过来害合着仇家别人后人?”
朝啼听这些只觉得头痛,劝道:”皎皎阿姨,算了吧,让她走吧,你的原身还在书房里,自己去拿吧,以后别作孽了,这些年的情分也算尽了。”
红娆站起来又跪倒朝啼面前,朝朝啼磕了三个头,一阵风似的幻走了,留下了一只红色的毛笔。
皎皎捡起笔仔细端量了会,递给了朝啼,笑道:“拿着吧,这是祖师爷在的时候写药方经常用的笔,比你平时用的自然要好上百倍。”
朝啼接过笔,三个人继续一前两后的走着,皎皎一个人走着前面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朝啼跟桐桐在后面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桐桐,宗家和我们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朝啼只觉得十几年的事更加扑朔迷离。
桐桐依旧是狐狸形窝在书包里,探出个头说道:“啼啼,有些事你现在知道也没用,宗家人的死跟你们家没关系,你们家的诅咒也不能全怪宗家。”
朝啼皱了皱眉头道:“我不明白。”
桐桐接着说:“药师最重要的是学着放下,现在还不到时候,你要努力修炼,水落石出的时候会有的。”
“那她为什么叫你桐墨?”朝啼又问道。
“几百年前你祖师爷起的名字。只不过没人记得了,红娆不是坏人,不然她早就可以对你下手的,她太为难了。”桐桐皱了皱眉头又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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