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桓庭也看出异样之处了,他是灵武者,用的是一条灵鞭,而且是个风系灵武者,一出手,就没留什么余地,他可不想被一个毛小子戏耍,要戏耍他,也要让对方先吃点亏再说,谢丰都能在对方身上划个口子,自己怎么了?
乌桓庭全力一出手,禹十郎就知道乌桓庭的实力比谢丰强上许多。
乌桓庭的灵鞭很诡异,在手中没出手之时,就会像条游动的猛蛇,颤动不停,而且还会发出刺耳的咝咝声,很难判断他是要向哪个方向出手。
一出手时候,又是几条鞭影,各自带着灵啸声,更让人难分辨出那条鞭影才是真的,哪条才是假的。
乌桓庭一出手,就达到了他的目的,在禹十郎背上抽出来一条血口子。
不过鞭子抽到了禹十郎身上,禹十郎也明白了乌桓庭鞭子的套路了。
乌桓庭第二鞭没有减势,他对自己有绝对的信心,每一鞭力道控制也收发自如,不需要担心用力过大将禹十郎抽成重伤。
不过第二鞭出乎意料,被禹十郎给躲过去了,第三鞭,第四鞭也是如此,乌桓庭暗自一笑:还行,有两下子,不过这两下子不够看!
第五鞭抽出的瞬间,乌桓庭人随鞭动,他可不是死的,站在那里不动,不惊身也不是死的,敌动我也动,禹十郎躲的方向是对的,可是乌桓庭也早预料到他要往哪里多了,鞭子就像附影随行一般,再次啪的一声在禹十郎肩上抽开一条口子。
乌桓庭停住了身子,冲着禹十郎一咧嘴,禹十郎被他又抽了一下,又看到他冲自己笑,微笑着点点头,示意乌桓庭再来。
这才是禹十郎想要的,像谢丰那样射靶子似的,这时候他倒是觉得没有现在这样,能刺激自己身体潜能。
乌桓庭再次出手,禹十郎多过两次,第三鞭被抽到了,再出手,禹十郎躲过了四次还是被抽到了。
乌桓庭也完全投入进去了,他发现这小子不一般,进步太快了,这也正适合自己练手的。
两人你来我往,一直打到天黑,再从天黑打到天亮,最后还是因为乌桓庭体力不足,叫了暂停。
禹十郎进步很大,现在几乎乌桓庭二十几鞭才能抽中他一次,有时候更多,乌桓庭的变招也似乎变化无穷,他想一鞭子不被抽到,几乎是不可能的,反正现在他是办不到。
谢丰几乎都有点看傻了,这时候他才有种小巫见大巫的感觉,一直以为自己本事不赖,现在才知道自己想多了。
禹十郎和乌桓庭相视一笑,各自为对方竖起大拇指。
禹十郎想的是,乌桓庭抽到自己那些鞭不可能只是一个小口子那么简单,同时佩服乌桓庭的强大。
乌桓庭自己更清楚,开始那些鞭若是加力,的确可以将禹十郎打成重伤,可是后来那些鞭也只能做到那个地步了,不过将近一天的练习,他对自己的鞭技又有了提高,何况自己不止于此。
只是禹十郎进步之快,让他很是惊叹。
在他们休息的时候,康毅过来看了一眼,看到禹十郎一身被打的破破烂烂,到处是血条,苦笑了一下,说了几句慰勉的话,就又走了。
谢丰很知趣,起身告辞,禹十郎没有答应,而是求教谢丰驭剑之道。
谢丰也只当他是好奇,便坐下来讲解了一番,又演练了几次,禹十郎手里没有飞剑,在身旁捡起一根木棍,也似模似样的把木棍当做飞剑,操控着比划了几下。
不管是修士和灵武者,只要你有神识了,就能驭物,但是灵武者驭物只能打出去,收回来,直来直去,而修士则可以依靠剑诀不停的操控所驭使的飞剑,变化不同的方位,幻化各种不同的剑势,并且力道掌控自如,收发由心。
看到禹十郎笨拙的在那里操控木棍,谢丰道了声告辞,离开了。
乌桓庭在一旁歇着,禹十郎则乐此不疲的变换着花样玩着那个木棍,当有疑问想要请教一下谢丰的时候,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走掉了。
乌桓庭则笑道:“修士的飞剑都是特殊打造的,而且飞剑上都有自己的神识烙印,操控起来才能随心所欲,而且御剑术有专门的剑诀,而灵武者不能施展出这种剑诀,所以驭使飞剑不是我们灵武者能做到的。”
禹十郎才恍然大悟,怪不得看到谢丰那里驭使飞剑的时候,双手还不停的比比划划的,原来那是在使用剑诀。
只是谢丰只告诉了他神识控物的法门,并没有教给他剑诀,估计也是认为自己是个灵武者,用不了剑诀,所以才没有告诉他,看来要找机会学会剑诀才行,别的灵武者不可以,不代表他也不行,他的经脉和其他灵武者可不一样。
他对乌桓庭说了声:“受教了。”不再玩弄那条木棍了。
两人休息好了,又开始练了起来,又过了半天,乌桓庭也告辞离去,他觉得禹十郎悟性太变态了。
现在自己虽然还能在他身上留下条鞭印,感觉也根本奈何得了对方了。
和他练习开始是为了求长进,现在则是一种打击了,也不知道是宗门里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