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我师父的孙子,他会走到这一步,也有我的过错。如果可以,我希望能从头开始,自己教导他。”
从头开始显然是不可能的,AFO估计没少给死柄木灌输他的那种信念,但凡事总得试一试。
麻仓铃也就是问问罢了,她想让这对师徒监狱团聚的心情完全没有改变,后续要不要把死柄木捞出来,那是欧尔麦特需要考虑的事。
他们在河边吹了好久的风,欧尔麦特时不时就偷偷拿出手机来看,直到A班那群孩子说准备得差不多了,才动身返校。
麻仓铃在校门口跟欧尔麦特分开,一推开公寓大门,悬在门上的彩带就慢悠悠地往下飘落,有谁按下了DVD播放器的按钮,宿舍里响起一首老土的生日快乐歌。
她摘掉沾在头发上的彩带,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你们把我踢出群就是为了这事啊?”
群主饭田咳了两声,感觉非常不好意思:“你怎么知道。”他是被迫的!踢人这种事,他平时绝对不会干!
“欧尔麦特装得太假了,他一直在看群消息。”她抖了两下没抖干净身上的彩带,干脆放弃了,五颜六色也挺好看的,“不过这还是我第一次受到这么盛大的欢迎,谢谢大家。”
芦户击掌欢呼:“好耶,那我们来切蛋糕吧!”
耳郎制止道:“太早了啦,要等晚上关着灯切才有意义!!”
“那就晚上再切好啦,蛋糕可不能代替晚餐。”麻仓铃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玉村玉绪。她按下接通键,朝其他人抱歉地笑笑,“我回房间接个电话,大家等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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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仓铃回到自己的房间,哗啦躺倒在床上。
她往年的生日都过得很简单,亲近的家人朋友互送礼物,再说一句生日快乐,就算解决了。
虽然过不过都没关系,但有人特意准备这种惊喜,果然还是会感到高兴。
电话接通,玉村玉绪的声音响了起来:“晚上好,铃师妹。礼物我已经寄给你了,今年没办法一起过,就在电话里表达我的祝福吧。夫人已经知道你的决定了,她让我对你说生日快乐。”
“代我跟他们说谢谢。”她叹了口气,“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正确,就让时间来判断吧。”
“最近过得怎么样?”
“我今天刚拿到临时执照,马上就能真正地成为英雄了哦。”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电话才挂断。
“生日快乐,铃,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件煞风景的事需要告诉你。”门没有关,一目连站在外面轻声敲了敲。
她立刻从床上蹦起来,“啊,你说,我听着!”
一目连简单地描述了早上见到的头上长角的女孩,以及戴鸟嘴面具的奇怪男人。
“我原想继续跟随他们,但屋子周围设有热感应,没办法靠近。”
“我会告诉老师的,先不要轻举妄动。”麻仓铃想了想,回答道,“如果实在担心,就拜托最上明天再去那里看看吧。”
若只是普通的家.暴,治崎不可能连看不见的妖怪也防备。
最上可以附身在别的人类身上行动,不容易被发现。如果被发现了,就是他演技太垃圾的错。
案件显然比过生日重要,她并不会因为气氛被破坏而生气。以后当了英雄,估计连节假日都过不了,写作环球旅行,读作无休止加班。
麻仓铃拿起手机,想着该给安娜和叶哥也打一个电话问候。
结果电话过了好久才接通,那边传来一声低低的“喂”。
“我们在非洲,这国家正打仗,晚点联系。”
麻仓铃在背景中隐约听到了枪弹的声音,吓得她立刻挂断通讯。
不是,这两人前段时间还在澳大利亚呢,现在又跑非洲去了,命是真的硬。
她走下楼梯,打算去厨房找杯饮料解渴,结果一拐弯下来,就看到一楼公共区域多了个人。
棕发阴阳师坦然自若地靠在沙发上,双手搭着扶手架腿而坐,抬眼见她过来,还露出一个欠揍的微笑。
而鬼切……在旁边给他泡茶。
这顶级待遇,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栋公寓是他出钱买的呢,其他人都是租客。
麻仓铃脸色一僵,机械地拍了拍离自己最近的同学。“丽日,这位……”
“和鬼切先生一起来的,难道不是你的式神吗?”丽日一脸单纯,“阴阳师都会有很多式神呢,虽然我之前只见过鬼切先生。”
可以,很行。
她艰难地点头,“嗯,你说得太对了。”
可拉倒吧,这式神谁敢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