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有什么可敬可怕?
冷冽的军人又踏前一步,咄咄逼人,道:“公主失踪,驸马就不用成亲了,顺遂心意,对吧?”
及至此刻,白唐心里那股忐忑才终于落在了实处。
酆狱失踪了!
这才是酆都城骤然封城的原因!
这才是送嫁女婢骤然变为酆都铁卫的原因!
这也才是所有阴魂被羁留在酆都城的原因!
白唐倒抽了一口气,只觉大事不妙。
何蔚显然已知道了这件事,此时只是冷笑,道:“你惹不起月戎,也不敢把那些人强留下来,你对酆狱的衷心,不过如此!”
银临眼神越发阴鸷,道:“不用狡辩!交出公主!”
何蔚气极反笑,道:“你脑子被狗啃了,在地狱里泡的久了,连眼睛也被泡瞎了?酆狱不是我劫持的!”
他自从被酆狱找到,就被从第九殿的研究院半强制的逮到了酆都城,每时每刻都有人看着,要说他劫持了酆狱,绝不可能!
但这银临却非要将这件事栽在他头上,却不知是为了什么?
银临审视的看他,手按在腰间的挎剑上,胸前的金色麒麟呲着牙,做出咆哮的样子,如
同那蓄势待发的少将,“你再废物,也该发现被你抱进门的新娘不是鬼体!你敢说,你不知道?”
何蔚不知道,他那时只觉着新娘轻的不可思议,丝毫没发现新娘已被法器掉了包。
白唐窥着何蔚的脸色就知道他真没发现,想来也是,本来就是被逼娶亲的,那酆狱对别人来说,是美貌而位高权重的新娘,对何蔚来说,却是斩断他往前种种情思的女人。
他的心神定然不会在她身上,只是……如果在何蔚抱着酆狱进门时她就是假的,那她什么时候被掉包的?
是在罗酆山城主府?还是路上?
而且,这银临似乎认定了何蔚是公主失踪的元凶,为什么?
凌厉如刀的气息铺满了整个屋子,积威甚重的少将面目狰狞如恶鬼,伸手一抓,一道黑色的气息就朝旁观的白唐闪电般袭去。
猝不及防的白唐被一抓就中,瞬时就给那黑气提溜了过去。
一股阴冷的气息袭上白唐身体,他只觉自己如小鸡仔一样被人掐住了脖子,魂体都震颤起来。
白唐:“……。君子动口不动手,这位大哥你先放开我!祸不及三代,罪不及亲朋啊我是无辜的!”
妈的!倒霉!果然还是被牵扯进来了!哪怕尽量将自己边缘化,也还是躲不开被牵连的命!
银临没理会白唐的叫屈,只冷冷看着何蔚,道:“那个姓墨的,几个时辰前,为什么飞速离开落酆山?你们密谋将公主送去了哪里?说!”
他的手放在了白唐的额头上,手指点着他眉心的酆都城通行令,森冷道:“再多拖延一分,我就废了酆都通行令。”
何蔚看着白唐,宽慰他,道:“大不了就留在地府,舍了肉身,放心。”继而又向银临道:“他自然有他离开的理由,但酆狱的失踪绝对跟他无关!”
白唐无暇为何蔚的冷酷表示不满,只怕他那生邦硬脆的话将那银临激怒,只用力向上翻着眼睛,急声道:“少将大人冷静,千万冷静!”
那脑门上的酆都通行令可是他在地狱来去的凭借,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白唐脑子转的飞快,道:“墨神他离开肯定是去办事,但他肯定会回来,而且你听我说,这事不对,酆都公主那是谁?她是最强的女战士,你看我们三,我是个没啥用的生魂,我家墨神连地府正儿八经的鬼差职位都没混上,何蔚?何蔚被你们看的死死的,我们没有作案时间和作案能力啊!”
墨神居然在这个要命时候离开罗酆山?!白唐觉着有些头晕,但这样一来,银临老盯着他们这事就说的通了。
怪只怪事情赶巧,他们墨神却在这个档口,赶在所有人之前离开了罗酆山,那嫌疑可不就得落在他们身上!
银临盯着那老鼠一样在自己手下挣扎的生魂,眼神里都是漠然冷肃,说出来的话却含着愤怒也似
“动机!”
白唐忙不迭的摇头,道:“动机也不成立啊少将,酆都公主那是真正的大佬,多少人巴不得跟她结婚联姻啥的,别看我们何蔚嘴上不情不愿,他心里欢喜着呢,还经常偷偷……”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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