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唐:“……”大佬你到底想说什么请直说,不用吓我!我!一!点!都!不!怕!
“哈,在阳间拆人姻缘毁人夫妻情分的人,犯挑拨离间、诽谤害人,油嘴滑舌罪,罚入拔舌狱,罚期最少一年,啊,拔舌狱以人间300年为一日,30日为一月,12月为一年,嗯,这个在人间得过去个几百万年吧。”
白唐感觉自己心有些抖,一双桃花眼里都蔓出了惊恐神色,他仔细窥着酆狱,此时方才有这人是酆都公主的真切感觉,那种森然气息也才从心底一点点蔓延上来。
四周阴风阵阵,他被酆狱拉着,不由自主的朝着前方那巨大阴影处飞去,酆狱的声音还在耳边,意味深长:“我们酆都,是最讲道理的地方,也最好客。”
“对,很好客。”
那浮在空中浩瀚穹顶样的建筑依稀还是影子,凄惨的嚎叫声仿佛自四面八方响起,直穿人心震耳欲聋,酆狱拉着白唐的手骤然停在半空,
她伸手抚摸着空气,她指尖过处仿佛有白色的光划过,如同窜动的电蛇。
白唐眼睛睁的老大,知道那是结界,没有动,也没说话。面前的正是拔舌狱,即便没见着里面的情况,听着声音,也能想象出里面是怎样的惨像,他知道,无论酆狱要做什么,都是时候了。
凄厉的风吹起她及腰长的长发以及那裙摆有些大的海蓝色长裙,面容明亮清丽的女子砖头看着白唐,道:“要是有人拐带我的驸马,嗯,任他是谁,都要在那十八层地狱里来来回回,你明白吧?”
白唐举起右手两指做发誓状,道:“明白!嫂子你放心,我跟墨神,都是诚心诚意祝你们百年好合的,哈哈,谁敢搅乱你们的婚礼,我第一个就打的他满地找牙!”
他此刻额上正正印着一枚缩小的桃花样暗红色纹路,跟那双诚挚坚定的桃花眼相得益彰,越发显得他清俊明亮,在黑雾隐隐的凄冷地狱天空映衬下,整个人如一只落在暗沉黑夜里散发着莹润光芒的珍珠,那种夺目的明亮光华直叫见惯人间颜色的酆狱也觉眼前一亮。
见白唐这么上道,她也笑的欢畅,一拉白唐,折转方向,两人直如两颗流星般滑过半空,迅速就离了那拔舌狱周围。
白唐心里不由松了口气,但他心里也更加肯定何蔚的婚事有问题。
在酆都街上初次见到他两时,那种感觉还不明显,但跟着酆狱和何蔚一路回去罗酆山上的城主府那一路上,白唐就心里存疑,实在是何蔚表现的太冷淡了些,完全没有一副要结婚男人对即将结婚妻子的心动和热情。
但当时白唐还想着,或许是他们活了千八百年的,感情比较含蓄内敛,毕竟那城主府一看就是古代建筑,却被强按上了许多现代人类建筑的风格,虽然并没有什么特别不协调的地方,但细细在那城主府内逛,心底都会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违和感。
比如看见那摆在客厅里的明亮色沙发,虽然跟屋子里暖黄色基调的建筑风格并无不搭,但城主府里有积藏千年的沉厚底蕴在,更有无形的北极酆都大帝气息镇着,用色再怎么明朗,也自有一种千年沉淀的厚重透出,那沙发摆在那里,就如同藏在深水里的古老宅邸里突兀出现一个跳肚皮舞的印度舞娘,给人的感觉便是配不上,那沙发不配被摆在那里,甚至不配出现在城主府。
这几日出现在城主府里的鬼虽然都穿着现代的服装,甚至那些男鬼的头发都是寸头样式,但他们身上依然带着古人说话做事的习惯。
酆狱在迎合何蔚。
但这个女人也极聪明,明白过犹不及,所以哪怕刚才何蔚做的那么明显,她也装作没看出来,依然顺着他的意思带自己出来。
只是,这个女人为什么要敲打他呢?白唐一时有些想不透,明明他没表现出一丝一毫对她和何蔚事情插手的意思。
酆狱拉着白唐瞬息就是千里,青天之上,阴风呼啸,她如同一只展翅的苍鹰,任它万里长风山云催动,也自有一番明亮颜色,巍然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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