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治娘亲的病也是非一朝一夕就可以完成的,这卖诗也不是长久之计。
“原是如此,那就劳烦柳公子将诗作写下来,在下这两日的生意十分的忙,柳公子请自便。”莫怀远边说边将一早就准备好的纸笔放在了谢轻谣的面前,说完就向谢轻谣辞别了。
谢轻谣心中也是有些狐疑,以往来的时候莫掌柜还都是在茶馆内院休息的,怎的今日忽然这般的忙碌,但也并未开口询问。
因着谢轻谣今日的位置也是朝这楼下的,就是坐在雅间内也是能听见楼下的嘈杂。
“听说了吗,这次有人开了个堂口,买谢家大小姐谢悠然文试夺魁。”
“对啊我还给悠然小姐投了十两银子呢。”
“只是这赔率太低了,赢不了多少钱。”
“就是,还不如买那谢轻谣夺魁呢,听说赔率可是高的不得了,若真是赢了,倒是能赚一大笔。”
“胡说,谢轻谣能比得上悠然小姐?你这钱就等于白扔了,还不如扔到我的口袋里。”
……
谢轻谣听了这个消息,正在喝茶的嘴角也是扬了起来,这等赚钱的机会她竟是差点错过了。
这几日一直待在家中,消息闭塞,竟是不知道女官大选居然会有人开赌坊的盘口,压这次江宁女官文试的魁首是谁,而些底下参与的人更是还有些读书人装扮的男子。
女官大选中的文试几乎算是这段时间以来江宁城中最大的一件事情了,城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这件事情上,对这些报考的小姐也是十分的关注。
尤其是谢悠然一直是江宁的第一才女,自然是夺魁的热门,而谢轻谣因着那日在中秋夜宴上也是名声大振,成为后起之秀,只是众人对谢轻谣夺魁还是不太相信的,不然那盘口的赔率也不会开成一比十。
毕竟唱歌算是九才之中的内容,不是第一轮文试所注重的。
谢轻谣如此一想,文试的魁首是不是自己倒不一定,但是她有把握跟谢悠然逼平,想到这里。
谢轻谣便出了雅间,走到楼下,对着那众人的赌局说。
“我赌谢轻谣会夺魁。”因是谢轻谣的女子身份,此时就算是女扮男装,在底下的诸位男子面前也是矮上了些许。
“你这小屁孩跟着凑什么热闹,你有钱吗?”
“就是,这谢轻谣怎么可能会夺魁!”
“悠然小姐是水平岂是谢轻谣能比得上的?”
众人皆是轻蔑的看着谢轻谣,认为面前的小家仆,当真是个奴才,什么都不懂,还敢出来叫嚣!
这次参与的小姐众多,其他小姐能得上个中牌已是极好的了,谢悠然肯定是要拿上牌的,就凭谢轻谣还想跟悠然小姐一较高下,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谢轻谣看到众人如此反应,倒也是在意料之中,她反而是轻轻笑了一下。
“我赌二百两银子,谢轻谣夺魁。”随手直接从腰间掏出了二百两银子,示意易安居里面的小二哥过来,将这银子给那赌坊里面的人送去。
小二原就知道谢轻谣是易安居的贵客,也是未曾想到这个小公子一出手就是二百两,竟是这么的财大气粗。
众人看到二百两银子,皆是呆住了,他们虽说说的是如火如荼,其实最多也不过是赌个几十两银子,如今面前的这个小家仆竟是直接就拿出了二百两银子,赌那根本不可能的局面。
此时本来莫怀远也是在二楼雅间里面招待客人,听到楼底下的动静还以为出了何事,出来一看正好看见谢轻谣说要买谢轻谣夺魁的事,这个柳公子当真是有些糊涂,这可是二百两银子!偏偏赌的是那根本不可能赢的赌局!
小二乖乖的接过了二百两银票,飞快的跑走去赌坊内下注了。
“这个小仆人,你莫不是偷了主人家的钱来这里下注?”有一人好奇的问道,又看着谢轻谣一身家仆的衣服。
“就是,这么多钱,你家主子非把你打死不可。”
“小兄弟呀,你自求多福吧。”
……
谢轻谣早就想明白了,要是不能赚钱,自己为何还要参与这次赌局?自然是有十足的信心能赢,这诗才方面的造诣自是不用多说,就单是策论,这一个多月以来几乎是快速进步,就连张夫子也是夸了自己好几回,这文试如今对她来说便是手到擒来,这笔根本不亏的买卖她为何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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