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让这原本还很是喧闹的学堂顿时安静了下来。
众人也是不敢再说些什么,纷纷拿起毛笔思索了起来。
谢轻谣此刻拿到的考题是以山水为题做首诗,谢轻谣拿起毛笔回想了半天,终于想出来一个,便下笔写了下来。
而后向后一翻,发现还是诗才之题,只是这第二个就比较难一些,是以读书为主题做一首诗,而且其内容必须是对学习能有益处的诗句,谢轻谣眼波一转便想了出来,又抬头看了看场上其他学生皆是愁眉苦脸,拿着毛笔却迟迟不肯下笔。
谢轻谣将诗才写完之后,转到了策论部分,今日抽到的策论更是简单是她之前写过的,只是今日张夫子再次将题目写出来,恐怕还是有更深一层的意思,上次自己写这篇策论时夫子就说了可以再深入思考一下,既是如此她今日可不能将之前的答案再照搬上去,得有些新的想法才是。
考试的时间总是过的格外的快,谢轻谣感觉刚刚写完不久,张夫子就开始收考题了。
转眼间就到了中午。
“轻谣,你这脸用了什么灵药好的这般快。”宋飞灵看着谢轻谣的脸,也觉得很是神奇,又伸手拂起谢轻谣的衣袖,仔细的看了看,之前密密麻麻的红疹果然不见了。
“飞灵,我自幼就会得这病,我娘有经验了,身边都是常备一些外敷的药,这才好的快了些。”谢轻谣看着宋飞灵颇是好奇的样子,便以自己的娘亲做借口。
宋飞灵听了这话,看着谢轻谣的表情也是颇为心疼,没想到轻谣小时候就有这个病,只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看向了谢轻谣。
前几日都没有野猫,最近野猫时不时出现在学堂,还是林小雪的猫,恐怕是有意为之。
谢轻谣看到宋飞灵的眼神,明白她想说何事,淡淡的摇了摇头,示意她不用担心。
而后到了下午,夫子就在台前批阅早上的考题,让学生们在下面自己学习。
谢轻谣整整一个下午都在写些什么东西,惹的众人是十分奇怪,因为在学堂之内,大家都是以读书为主,很少让人去写什么,当然如果你对四书五经中的任意一点有自己的见解就可以写在其上,因为四书五经整整是有九本书,而且每一本的内容都十分的繁杂,而且是文言文,谢轻谣每每看着这个她都觉得自己要睡着了一般。
但是谢悠然却是不同,她此刻正是手捧一本书开始缓缓的默念了起来,这九本书的内容她早就背的滚瓜烂熟,就连其中的一些理解也做的十分之好,看着其他人都在背书,不知谢轻谣一直在那写些什么,谢悠然也是有些好奇的。
谢悠若此刻也并不看书,只是紧紧的盯着谢轻谣写字的背影,这个贱女人看来是为这女官大选做足了准备,昨日是自己大意了竟然在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被这个贱人给戏耍了!当真是可恶。
等到下了课,夫子的考题还未曾看完,谢轻谣刚准备收拾东西走。
谢悠若却是朝着谢轻谣走了过来,这一个下午大家都在认真的读书,只有谢轻谣在不停的写着,她也是有些好奇谢轻谣在写些什么,才故意经过了谢轻谣的座位,见桌案上面还有一些散落的纸张。
立刻就将桌子上的纸随意抽了出来。
只见那宣纸上有几个模糊不清的人形,旁边还画了大圆圈等很多东西,反正可用一塌糊涂来形容。
“谢轻谣,你这一个下午就画了这副图?”谢悠若边问这句话,一遍捧着自己的肚子大笑,她还以为这一下午在做何事!原来就是一些鬼画符罢了!
她怎么会以为谢轻谣是在认真写作呢,这个画画画成这般的女子,还能写出什么好作来,自己倒真的是有些高看她了,这个庶女果然是庶女上不得台面。
“哈哈哈,谢轻谣你这一个下午就画出个如此的丑东西?就你这样还想去考文试,我呀,看你在梦里考吧。”谢悠若此时只想着嘲讽谢轻谣,哪里还能记得前几日谢轻谣语惊四座的时候了。
此时不少人都朝着谢轻谣看了过来,谢轻谣倒也没恼,只是笑了笑将那画拿了回来,笑着说。
“张夫子也并未说上课就一定要学习,我这画可是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你看着画工,色彩处理的多好,还有这墨水点的是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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