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姨娘的病如何了。”谢悠若见那姜之洋回来立刻询问道,她就想知道这姨娘到底死没死。
“谢小姐,那姨娘不过是有些失了元气,没恢复过来,不是什么大事,无须操心。”姜之洋心知这事也不能太过伸张,只得说道。
“前几日府内大夫已经瞧过了,也是如此说,依我说那三姐定是不知从何处得知了云公子和裴公子要来这谢府,随意找的这一个借口罢了。”谢悠若此刻更是阴阳怪气的讽刺了起来,她才不关心那姨娘,这谢轻谣今日突然来闹,定是想来见云锦瑜一面。
“悠若别说了,想来是三妹年纪尚小,听闻有贵客到,心中好奇也实属正常。”谢悠然想了想也是,这谢轻谣本就没有到大堂的借口,估计也是听说了这云锦瑜要来。
云锦瑜此刻看到了姜之洋,也是想起了什么,出言道。
“谢小姐,在下忽然想起来,今日下午还有一件事要办,瞧着这时日也已不早了,在下就先走了。”云锦瑜说着朝着这谢家姐妹二人,拱了拱手。
谢悠然也是不便挽留。
一行人边走去了谢府门口,云锦瑜向这二位小姐辞别后,三人就离开了。
……
谢府,明玉阁。
这明玉阁三字是当日谢天阳和阮明玉成亲之时,谢天阳亲手所写,然后由城中工匠,根据那字迹所裱的牌匾。
院内两侧皆是种着各色的牡丹,正是开的时节,一时间这各色牡丹争奇斗艳,一入院皆是牡丹香气。
在往前便是这明玉阁这主院,主院的门窗皆是由上等楠木做成,这里面的摆放的桌椅板凳都是用百年沉香木做成,价值不菲。
在那侧边的花柜上更是摆放这不少的稀世花瓶瓷器,不过大多上面都有牡丹花。
这边阮明玉正躺在那方软塌上面,手法缓慢的绣花
这软塌上面倒是放着一方靠垫,正好是能容的下一人。
阮明玉此刻是边绣花,边回想今日早晨那庶女来闹的场景,越想越是生气。
“兰茜,那云家公子一行走了没有?”出声唤了一下身旁的嬷嬷兰茜。
这兰茜是这阮明玉的陪嫁丫鬟,一直伺候这阮明玉,也已有几十年了。
阮明玉此刻却是在寻思,这谢轻谣早不来晚不来,却偏偏趁着云家公子来的时候来闹。
“回夫人,云公子他们刚走。”兰茜立刻回应了出来,她也是帮夫人关注这那边的情况。
“去,差人把那玉兰苑的小丫头给我叫来。”听到那云公子一行人走了的消息,阮明玉才登时让这兰茜去差人把那丫头带来。
想到那谢轻谣,阮明玉的面色也变得十分不好看,这个庶女近日是张狂了许多,不敲打一下是不行了。
……
玉兰苑内,谢轻谣刚刚才会回到房内,刚坐到娘亲的床边歇息了一下。
这时大夫人派来的人已经来了,面色甚是刁钻,直接昂着头对着谢轻谣说夫人有请。
谢轻谣也是猜到了,此次去必是不能轻易回来,定会受些苦头。
但还回头看了看娘亲,心中这些担忧也是冲淡了不少。
便跟着那管事嬷嬷到了这阮明玉所居的明玉阁。
这一入内,谢轻谣更是感觉到了一丝凉意,在这个处暑季节,这个明玉阁却是一点都不热。
她刚一进去就跪在了地上给阮明玉请安,只是阮明玉正坐在那方软塌上,甚是悠闲的绣花,似是根本没有注意到谢轻谣一般。
过了差不多有一个多时辰,谢轻谣的双腿感觉都要跪麻了,那阮明玉似是才发现她。
“轻谣,你何时来的,母亲都忙着做活了,都没有看到你,快起来吧。”
这番话在任何人听起来这阮明玉像是个好人一般,似是真的没有注意到那谢轻谣一般。
“多谢母亲。”谢轻谣却也只能说这句话,如今的阮明玉在府里权利极大,稍有不慎就会被她抓住就是一番教训。
“你那姨娘身体如何了?”阮明玉状似不经意的开口,只是那眼神里却是夹杂了一些狠意。
这个庶女的胆子近日是越来越大了,今日还敢直接闯进那大堂,当真是不知所畏,不敲打敲打也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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