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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北在那样的目光下，不由自主坐直了身子，眼观鼻鼻观心，比她任何一次都坐的笔直。
“我…我可以开始了吗？”顾北北看了一眼时间，又试探性问道。
莫夜朗换了个姿势在沙发里坐好，右手搭在一旁的扶手上，淡淡的问：“多大了？”
“啊？”顾北北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如实说了：“二十一。”
“二十一…”莫夜朗低低的重复了一遍，目光有些闪烁，接着问道：“干了多久了？”
顾北北皱了皱眉：“十八岁出师，今年是第三年了。”
说完这句话，顾北北眼睛一亮，这人一定是看自己年轻，开始怀疑起自己的业务能力了，想罢，顾北北连忙解释道：“别看我入行才三年，可是我很厉害的，基本上什么类型的我都能搞定，所以你放心啦。”
十八岁出师？
从一开始就走错了路。
不过…什么类型都能搞定，这小姑娘倒是对自己很有信心。
莫夜朗目光炯炯，看着眼前的少女，继续问道：“为什么不去找一份正经工作干？”
现在的女孩子，被扭曲的价值观误导，花起钱来丝毫没有节制，这个问题不用问他都知道，除了钱，没有别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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