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有趣。敬爸爸一杯。”
王卓玉却不知道,鲁正礼故意将杯举过他头顶,于是这句话的意思就变成了“你敬爸爸我一杯”,也乐呵呵的与他共饮:“的确是个妙人。”
由此便不得不感叹,无知真是福气。你看他俩,笑得多开心。
王卓玉又问道:“我这名字,有何俗气。”
鲁正礼以筷做笔,以酒点墨,在桌子上写下“王早王”。然后才在“早”上添上一横一竖作“卓”字,又在王右下角补上一点作“玉”字。
王卓玉道:“这是何意?你写字不懂笔顺?”
鲁正礼道:“你看这像不像一个大脑袋的人两手举着两条长凳,脑袋上顶了壶酒。这时有人从后面喊了他一声,他一扭头,头上的酒洒出一串从右边落下。”
王卓玉看着这三个字许久,皱着眉说:“不像不像,牵强附会。”
鲁正礼却道:“不急不急,再看一会儿。”
王卓玉又看了好一会儿,直到酒渍都快消去,脸上才浮起笑意,一个劲的傻笑。
鲁正礼道:“看出来了?”
王卓玉道:“看出来了。”
鲁正礼道:“看出什么来了。”
王卓玉道开心大笑:“看出一套剑法。”
却把鲁正礼说糊涂了,这又跟剑法有何关联。
王卓玉却不解释,兴奋起身,对鲁正礼拱手道:“多谢指教!”
然后雷厉风行的提起长剑一个侧翻从二楼跃下,声音再次传来已在百米开外。
“这次你请!”
鲁正礼哑然失笑,为自己再添一杯酒,笑道:“确实是个妙人儿。”
而后扑通一声,醉倒在酒楼。
待到第二日酒醒,已近傍晚。便在他昏睡过去这段时间里,安山城出了两件事,也可叫一件事。
一件是轰动全城,街知巷闻的大事。便是在这一夜之间,安山城城头挂了二十七颗头颅。经官府确认,全是安山城的练家子。
这其中,便囊括了同济镖局的胖瘦二人。
另一件事知道的却寥寥无几,仅仅流传在几个花丛老手之间。
那条最下贱的勾栏巷子里的绿衣女子,一夜无踪。
虽未核实,但是流言,何时需要核实了。
那条流言便是,挂在墙头的二十七条亡魂,都曾在绿衣的腥臭草铺上,策马扬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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