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国公夫妇而言,儿子也得以保全,虽然永远失去了自由,但也能在家中陪伴自己。若是可以,申小公爷也能为申家留下香火,不知这个提议,皇上和申国公可满意?”
申国公与他夫人对视一眼,只要儿子不死,什么都好说。
殷沐沉默片刻,却道:“许卿,你未免太小瞧申照白了,他若是想继续用这玄丹害人,可无需踏出国公府半步。”
申国公立即磕头道:“若是皇上能放过我儿一命,回去之后我便将他锁在院中,不许他与任何外人接触,他绝不会再有机会传什么害人的东西出去!皇上也可以派自己的别去看管他,到时候就算我们老两口死了,他的消息也踏不出府一步!”
“倒是也可,只是……”殷沐长叹一声,没有再说后面的话。
许其堔却立即了然,道,“听闻国公府上有三千精兵,若是申小公爷想利用这精兵做些什么……”
申国公一听,立即结下腰间佩玉,双手捧上:“以往不过是看家护院之用,皇上若是瞧得上,老臣便悉数献给皇上。”
尹诺立即过去把佩玉拿了过来,殷沐脸上愁云顿消,道:“那便照你们所说吧。”
申国公夫妇立即谢恩,此时许其堔又插话道:“国公大人,下官也向您求个恩典,柳姑娘无辜,请国公大人给她一条生路吧。”
申国公一听又气上头来,今日柳宗方若是不闹那么一趟,他现在什么都好说,但是他在所有宾客面前说出那种话,他要是轻易退婚,岂能咽的下这口气!
申照白听说自己逃过一死,依旧没有什么太大反应,反倒是听见许其堔给柳平乐求情的时候,也开口插了一句:“爹,你就同意与柳姑娘退婚吧,我一心向道,无心儿女私情,原本也是打算,将柳姑娘娶过门便在那儿放着叫您二老放心的。”
“你胡说什么?!”申老国公没回许其堔的话,直接看向自己的儿子,瞪了他一眼,“我告诉你,不管你以后向不向道,我就你一个儿子,你必须给我生下孙子,给我申家传宗接代!”
许其堔又看向殷沐,方才许其堔开口给他要来了三千精兵, 他也不能对许其堔这小要求视而不见,便对申国公道:“国公,柳家的闺女朕见过几次,不是个能耐得住寂寞的人,朕给你重新挑个听话的姑娘。”
哪知老国公却咬死不放:“可老臣就认定了她!求皇上开恩!”
“这……”殷沐很是为难,看向许其堔。
许其堔默了片刻,突然转向申老国公,道:“国公大人,实际上是下官早在两年前初入京时,便与柳姑娘情投意合,却阴差阳错错过了许多年,还望国公大人开恩,成全我们。”
殷沐立即顺着他的话道:“对对对,国公,你就叫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吧。反正你儿子此生无缘仕途,你为他娶妻不过是想传宗接代,朕给你寻个好生养的,叫你老两口早早抱上孙子,可行?”
一听许其堔对柳平乐用情这般刻骨铭心,国公夫妇也不忍心再继续做恶人,默了片刻,只得同意了。
“那就这么着了。不过等孩儿出生,你们俩可得亲自照顾,不能再培养个半仙出来了!”
国公夫妇一再谢恩,哪知申照白此时又冷不丁地来了句:“若是破了童子之身,修仙便不虔诚了。”
老国公气得指着他道:“我就算把你绑着给你吃药,我也要你给我生下孙子!”
申照白知道说不通,只好闭了嘴。
老国公夫妇随后带着儿子离开此处。
他们走后,殷沐饶有兴致地看向许其堔:“你不像是会撒谎的人,莫非你真的对那柳姑娘情根深种?”
许其堔连忙回道:“臣是不忍寒了柳大人的心,更不忍眼睁睁看见朝中栋梁和国公起冲突,所以才会那样说的。”
殷沐轻笑,他倒不觉得方才他脱口而出的是谎话,他了解许其堔这个人,说谎时做不到那么坦然的。
只是也没那么多心思管臣子的私事了,换言道:“景澜还未回来?”
“方才臣进宫之前,听常大人说景将军中了埋伏,此刻正赶过去支援。”
申照白并不缺钱,他在此事之中唯一所做的便是研制丹药,所以他算是幕后黑手,也不算最大的黑手。
他幕后,还有京城黑市的那些人。
黑市在京城盘踞已久,就和韭菜一般,除掉一批又起来一批。又没有固定聚集地点,全靠头目游走卖不允许卖的那些货,实在难以掌控。
殷沐正想着,许其堔又突然道:“皇上,用玄丹的,贩卖玄丹的,还有许多世家子弟。皇上上次曾说,只要沾染玄丹便杀无赦,可那些大族之子……”
是绝对动不得的,动他们就等于和那些世家大族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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