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可以去试试与她再续前缘。到时候你把我儿子洱洱还给我便可。”
申照白一愣:“将军……真愿意与她和离?真的不在乎了?”
他还记得当初国公大寿时,这二人去国公府上是多么恩爱,还有这段时间他们夫妻二人和皇上之间的事,他虽没细致的了解,但也知道一些,知道景澜为安歌做到什么地步……真的就要这么分开了?
景澜又给自己倒了杯酒,道:“她那么出色,有我没我都无所谓。你打听这么清楚,是不是真想动手?”
申照白无奈地笑了笑,道:“将军说笑了,我已经定下婚事了,是柳大人家的姑娘。而且就算没有定下,我也相信你与安姑娘之间不会有什么意外的,旁人也无法插手。”
方才景澜说的话确实是在试探,试探他是否真的还对安歌存有心思,申照白的回答还勉强叫他满意。不过……“你和柳平乐定亲了?那姑娘不是……”
景澜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许其堔,没有继续说下去。
申照白却对柳平乐和许其堔的事一无所知,只笑道:“是父母做的主。”
“你熟悉她么?”
申照白摇摇头:“我和柳姑娘对彼此都不算熟悉,比不上将军和安姑娘那般情投意合。只是到了年纪,有太多责任负担在我们身上,所以,这样就好。”
景澜与申照白谈不上熟,也不好交心交意地说什么,连对柳平乐的了解,也都是听安歌说的。他只道:“那就恭喜你们了。”
二人又随口聊了几句,见这一堆人都没醒过来,申照白便道:“不然咱们也回家吧,他们都昏迷不醒,我们俩在这儿也没什么意思。”
景澜点头,同意了,叫来花姐,让她给这些小公子哥儿安排马车都送回去。
到了晚上,许其堔才醒来,揉了揉有些疼的脖子,从床上坐起来,定睛一看,突然发现自己并没有躺在家中,从房间里的布局,家具,还有自己躺着的这张暗生幽香的床可见,这家的富贵不是他能拥有的。
他下床,推开门,门前守着的丫鬟立即迎上前道:“许大人醒了?将军和皇上已经等你许久了,奴婢这便带您过去。”
许其堔愣了片刻,后知后觉地问道:“此处是将军府?”
丫鬟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走在前头带路。
拐过两道院门,许其堔在将军府的会客厅见到了景澜和皇上,殷沐见他过来,笑着招呼道:“快坐吧,清醒些了吗?”
许其堔不满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道:“将军下手也太重了,一掌几乎把我脖子劈开!先前不是说好了,我主动曝出身份,与你合作演这一场戏,与你起争执,来你倒好,居然直接将我劈晕,还下手这般重!”
景澜无奈道:“我怎知你如此羸弱。”
殷沐忍着笑,道:“你们别吵了,结果如何?可有进一步进展?”
许其堔顿时静默了,景澜摇摇头,道:“暂时还不知成效如何,若是我和许大人怀疑的没错,鱼儿应该快上钩了。”
殷沐微微沉下脸色,道:“我多希望别是他,否则到时候按罪论处,朕真的不知如何和老国公夫妇交代。”
其实怀疑申照白,从第一次接触玄丹的时候就开始了。
因为安歌曾经对景澜说过,申照白对炼丹之事,阴阳之术很有研究,这玄丹,听名字就像是江湖术士搞出来的。
但江湖术士可没有那么大的人脉,能叫这玩意儿在京城贵公子的圈子里兴起来,也没那么大的能力,殷沐三番四次想抓人都只能抓一些小喽啰。
今日许其堔在申照白面前暴露身份,与景澜起冲突,都是提前商量好的,这样就更显得景澜沉迷玄丹无可自拔。而申照白也似乎信了。
如果真是他,露出马脚,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后半夜许其堔和殷沐各自回去,景澜在许其堔快离开之时,突然想到了今日申照白与他说的那件事,便喊住许其堔,道:“许大人,你可知柳姑娘已许配了人家?”
许其堔只是笑了笑,从神色看来没有很在意:“那是好事。”
“可与她定下亲事的是申照白。”
许其堔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可是申小公爷……”
默了片刻,他又摇了摇头:“算了,这也不是我该管的事,毕竟我与柳姑娘,无亲无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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