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拿帕子蒙上了自己的脸。
黄莺莺眉眼带笑,得意扬扬地道:“对,蒙着好,不然待会儿看见你家将军的另一幅面孔的时候,你哭得太难看多不好。”
黄莺莺心里还想,听张子夜说,那些达官贵人在外面无论有多优雅,在这里都卸下伪装只剩男人的本能,有很多人甚至都不回房,寻个角落便开始做腌臜事,要是等下看见景澜也那样,那就更好了!
那样对安歌的打击肯定是灭顶的。
黄莺莺越想越开心,也不顾大雨,一步迈进楼馆中。
安歌也跟着她进去,花姐迎上来问她要去哪里,黄莺莺二话没说直接塞了她一张银票,花姐尴尬地笑了笑,刚要开口说话,黄莺莺道:“放心,张公子与我说过这儿的规矩,出了事我一人承担。”
然后便不由分手地拉着安歌往后头树林里去。
进了后院,走过一条雕梁画栋的长廊,长廊的尽头直接延伸到竹林里头,隔着密集的竹子,后面有一栋精致的小阁楼,矗立在蒙蒙烟雨中。
二人都没带伞,走到长廊的尽头便没有再动了,黄莺莺探着脑袋往那处阁楼看去,旋即心中一喜,激动地指着那边道:“你看,你看二楼!你家将军在二楼呢,看见他身边坐着的两位貌美如花的姑娘了吗?她们俩是这座楼馆的头牌!”
她并没有看错,景澜身边确实坐了两个美貌的姑娘,其中一个侧着脸微笑着望着景澜,就算隔着层层竹子和烟雨,黄莺莺也察觉得到那姑娘溢于言表的幸福。
一个妓子,能贴身伺候堂堂将军,肯定幸福呀!
景澜倒没有像黄莺莺预想的那样对其他女子左右拥抱,更没有做别的过分的举动,他只是看着对面的申照白和许其堔,似乎在说什么,那两个人身边,也一样各自坐了两个姑娘。
后面还有一桌,也坐着几位男子及几位妓子,黄莺莺并不认识,但却觉得眼熟,估计也是京城里与他们身份差不多的。
虽然景澜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但黄莺莺觉得这幅场景已经够把安歌气得半死了。
但她却没有听见意料之中的反应,她好奇地转过脸看去,结果……结果居然没人了???
安歌呢?她方才不是还跟在自己身后的吗?怎么突然就凭空消失了?!
此时,对面那栋阁楼里,一女子已经注意到在长廊里急的团团转的黄莺莺,轻笑道:“哟,三位爷,你们快瞧瞧,那姑娘是你们谁家的?抓人抓到这里来了。”
三人一起转脸看去,景澜原是最紧张的,因为三人当中就他成了婚。但看见那蒙面女子的身型,便松了口气,不是安歌。
后头有一个男子凑到这桌来,一手揽过申照白,一手揽过许其堔,道:“你们俩慌张什么?咱这里的几个人,除了景将军,都没成婚好吗?景将军,那是不是你家夫人?”
景澜没说话,只是摇摇头。
那人却不信,掏出一个小巧的白瓷瓶子,嬉笑着道:“咱们打个赌如何?若真的不是将军夫人,我这瓶好东西就送给景将军,随景将军如何处置。若那女子是将军夫人的话,我这瓶好东西还是送给景将军,但你得在这儿,当着我们大家的面,服食这瓶子里的东西。”
景澜目光沉沉地看着桌子上的白瓷小瓶,接着点点头,伸出手,从桌上的盘子里拈出一粒花生米,冲着长廊女子脸上的帕子掷了过去。
即使下着雨,隔得远,那粒花生米的力道还是被拿捏地将将好,穿行过层层竹叶,下一瞬,黄莺莺脸上的帕子便被那粒花生米打飞了,黄莺莺的脸暴露出来,她愣了愣,旋即下意识地看向阁楼处,见那边的几个男人都像看猴子似的,凑在一起看她。
黄莺莺羞愧难当,气得跺了跺脚,赶紧跑开了。
而阁楼里,方才与景澜打赌的男子哈哈大笑一番,拍了拍许其堔的肩膀道:“哎呀,还以为是将军家的,没想到是许大人家的,你这未婚妻可有些野啊,居然蒙面来这儿玩。”
许其堔冷着脸道:“许某想娶的是温柔贤惠的姑娘,这种独身来楼馆的……我会与黄大人商量,邹兄不用为我操心。”
那位邹兄又笑了一番,然后将东西交给景澜,道:“我愿赌服输,将军,这好东西是你的了。”
景澜接过那小瓶子,目光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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