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
她听见脚步声,接着又看见两双一样花色的绣鞋,顺着那鞋往上看去,便看见了安歌那张冰冷的脸。
张洛儿冷笑一声,又看见安歌身后那张稚气的面孔,道:“怎么,来看我笑话,还要带个人来?安歌,你怎么越过越不如了?以前你可不削于做这种耀武扬威的事!”
安歌轻笑,道:“以前?你母亲因为贪赃被我送入大狱的时候,我还不认识你,你哥哥替你顶罪替你流放的时候,我还不知你是幕后黑手。若是我早知道,我也不会留你这么久。”
张洛儿猛地站起来,抓着牢门:“你不配提他们!贱人!你如今打败我,也不过就是借助皇上给你的身份和地位,根本就不是你的真本事!你全都是靠男人!”
安歌不以为意,反问她:“既然我能躺着赢你,我为什么要站着?”
张洛儿着实没想到一阵子没正面对峙,安歌居然变得如此不要脸,这种话都能说得出口!
安歌还嫌不够,继续道:“瞧你都快把眼珠子瞪
下来了,你摸爬滚打这么久,一次又一次死里逃生,结果如今呢?我只需动动口,你便没有生路。我知道你不服,可你不服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张洛儿猛地往安歌身上吐了口口水,骂道:“呸!贱人!你身子这么脏,不知道景澜在九泉之下知道你夜夜承欢别的男人会不会气得不得超生!哈哈哈!”
安歌垂眸,拿出帕子擦了擦张洛儿的口水,淡然转身, 对身后站着的狱卒道:“掌嘴。”
“是!”
狱卒开门进去,张洛儿还在吼道:“你算什么本事!我不服!有本事你堂堂正正的赢我一次!”
一狱卒一脚将她踢跪下,将她的双手紧紧扣在身后,另一狱卒立即左右开弓抽她耳光。
没几下张洛儿嘴角便渗出鲜血。
虎妹一直没说话,安歌转脸看她道:“好看吗?”
虎妹愣了愣才回过神来,没回答她,反而问道:“这人为什么要激怒你?”
安歌轻笑:“估计是觉得我下不了狠手吧,毕竟先前很多事我都没同她计较。”
打得张洛儿脸肿起来了,安歌突然道:“别打了。此人口舌厉害,说话有趣,若打得不能说话就没意思了。”
狱卒听命,退了出来,重新锁上牢门。
张洛儿只觉得脸颊发麻,已经全然感觉不到疼痛,她狠狠望着安歌,道:“贱人,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安歌笑道:“你说话着实有趣,你做人都玩不过我,做鬼就能了?你坏事做绝,还想早日解脱?我可不给你这个机会。”
话音刚落,外头突然传来一声“皇上驾到”,安歌只好暂时先住了声,上前行礼。
皇上伸手扶起她,道:“今日的事朕听人说了,居然有宫女这么大胆子敢暗害你,你直接处死就是,日后别来这地方了,不干净。”
安歌低头不语,张洛儿却仿佛看见了新的希望一般,跪地便楚楚可怜地道:“皇上,皇上奴婢冤枉啊,奴婢从未存过害人的心思,贵妃娘娘抓奴婢进来也没有任何证据,呜呜呜……难道就因为奴婢是奴婢,她是贵妃娘娘,她别可以草菅人命了嘛?此时若是传到宫外去,百姓少不得要说贵妃娘娘销赃跋扈,更严重的,还要说是皇上的不是呢!”
张洛儿深知自己最迷人的姿态是什么,此时便哭哭啼啼,微垂着脑袋,朝殷沐那个方向微微露出自己渗血的嘴角。
安歌都懒得分辨什么了。
倒是虎妹忍不住笑道:“哈哈,安歌你说得对,这人说话果然特有意思,她方才还咄咄逼人一口一个贱人的骂你,现在看见皇上来了,突然就这幅样子了。幸好她没去看戏,不然好多角儿都没饭吃了。”
张洛儿咬咬牙,很快又压下了怒气,依旧委屈巴巴地道:“贵妃娘娘从当年在邸报府的时候就开始针对奴婢,奴婢就算与她争执又有何用呢?奴婢方才以为自己绝对死定了,所以才想在死前逞口舌之快,皇上,奴婢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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