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在这里说什么她们是异国的,她们是孤苦无依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装可怜给谁看?
要是霁月直接站起来大骂安歌,宁妃还会觉得她有性子。她最看不惯的就是那种装模作样,还装的不像的。
宁妃轻抚自己的腹部,道:“哟,瞧贤妃这话说的,要是被皇上听见还以为咱们这些出生大黎的妃子平日里给你多大罪受似的,你要是真的自觉自己低人一等吧,以后就别摆出那嚣张跋扈的样子,这各宫妃嫔哪个没被你截过胡?到底是你欺负她们还是她们欺负你?”
霁月怒道:“我截过谁也没截过你啊!”
宁妃一拍桌子:“你勾搭皇上的第一晚截的就是我的!”
皇后赶紧和事道:“你们都少说两句吧,诸位都在这宫里,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有事说出来好,把事儿解决了就完事了。”
霁月今天要对付的也不是宁妃,所以先咽了宁妃的这口气,继续与皇后道:“皇后娘娘,宫里都传遍了,说昨晚皇上是在安尚寝那里过夜的。全京城都知道安歌是景将军的人,
他们俩婚事都办了,如今她还在宫里勾搭皇上,传出去叫宫外的人怎么想呀?他们定是要说咱们皇上是个淫奔之人,银人妻啊,而且还是肱骨之臣的妻子。”
扶风就在一旁摆着娇弱的样子,哭着道:“皇上自然不是那样的人,都是安歌耍心眼的。她那副骚狐狸的做派,搁哪个男人也受不住啊。”
皇后听着这姐妹俩一唱一和,有些哭笑不得,道:“本宫了解安歌,安歌绝对不会是那样的人。更何况皇上也不会与安歌有什么的,本宫看一切都是误会吧。”
扶风看向皇后:“他俩要真没什么,皇上大半夜去找安歌做什么?一男一女深更半夜纯说话吗?”
扶风话音刚落,外头突然出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是,纯说话。”
殿中妃子连忙起身行礼,殷沐抬手叫她们都坐下,自己坐到皇后身边,先对皇后柔声解释了一句:“朕昨夜突然得了北疆战事的消息,知道安歌便过去告诉安歌。景澜是朕的肱骨,也是真的兄弟,朕怎么会对兄弟妻作出不轨的事?”
皇后点点头,望着他道:“臣妾知道皇上的。”
殷沐笑了笑,又眼神冰冷地扫过在场的众人,道:“再让朕听见谁传这话,格杀勿论。”
皇后愧疚道:“皇上切莫生气,小心伤了龙体。这都是臣妾做的不好,臣妾身为皇后,理应为皇上分忧,却没有管好后宫中人的嘴……”
皇上握着她的手,深情道:“皇后无需自责,你平日里要替朕照顾两个孩子,已经十分操劳了,这不是你的错,都是她们的错。”
众嫔妃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心里却都在想……照顾孩子累着皇后?这是什么狗屁理由?
况且那孩子是皇后照顾的吗?那是翊坤宫里百八十个宫人们照顾的好吗?皇后又干了什么?
不过她们却敢怒不敢言,谁叫皇后最受宠呢。
皇上又看向众嫔妃,道:“你们回去约束好宫人,若是再给皇后添乱,各个宫从上到下一起受罚。也别整日凑在一起说别人是非,实在没事就抄抄佛经,修身养性。”
“……是。”众人有气无力地应道。
从皇后那里出来后,霁月和扶风走在最前面,扶风小声道:“皇上似乎很宠爱皇后?”
霁月点头道:“对,君上叫咱们取代皇后,但目前看来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我一直没有对皇后对手,如今姐姐也入宫了,咱俩可以一起对付她了。”
扶风想到自己昨晚被皇帝抛在寝宫,深知皇帝如今对她也没多少好感,甚至还不如霁月,便道:“我们得找别的盟友一起才行。”
霁月也觉得有道理,一想到盟友,她心里浮现的第一个人就是看起来没什么心眼又喜欢来事儿的夏岚烟。
她张着眼睛四处往往,发现夏岚烟后,便拉着扶风追上夏岚烟,冲她笑道:“夏美人,去我宫里坐坐?”
夏美人害怕地摆摆手,道:“不了不了,皇上说了,别没事凑在一起……臣妾还是回去抄佛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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