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煜虽然年少,但武功高强,智谋出众,他定会平安归来的。”
季珠儿“嗯”了一声:“我就是有些生气,我和他都已经定亲了,他出去打仗也不回来和我告别,我还是方才看见了今日的《京报》,才知道表哥出去打仗了……”
安歌心说也许景煜并没有把你们俩的婚事当真吧。
她拍了拍季珠儿的肩膀,安慰道:“他们就是这个样子,毕竟任务紧急,许多人都来不及与家人好好告别,不是景煜一人……其实昨晚将军也没有告诉我,我还是从三婶口中听见的呢。”
季珠儿点点头,也许是真的紧急到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了吧,她心里也好受了些。
“嫂子,我见你神色憔悴,你要不要吃些东西?”
安歌很感激她的关心,不过还是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吃不下。”
季珠儿暗叹,也是,换谁都不好受吧。
行军路上,景澜也正在和景煜说季珠儿的事,景澜到现在才想起对他解释这个:“景煜,你和珠儿的婚事,不必放在心上,她可能就是突发奇想,估计她要不了三年就会忘了你。”
景煜没什么表情地点了点头,他抬头看着景澜,似乎想说什么,但又不
知道怎么开口。
景澜直接问:“你想说什么就说。”
景煜道:“将军,我们是不是走得太突然了?许多事的没有交代完。安姑娘之前让我去天津卫卖邸报,新一册的盈利我都还没来得及算给他。”
“那种小事,你闲暇的时候做做便是了。”提到安歌,景澜不由想起今晨的缠绵,他禁不住有些失落……但愿殷沐会记得他的承诺,好好照顾安歌,千万不能让她有事。
常涂之落后了景澜和景煜,此时他策马赶到另一位将士汤英面前,小声跟他道:“老汤,我今早去将军的营帐喊他出征,隔着门帘看见安姑娘正在给咱将军穿衣服,那样子……”
汤英脑袋往后一缩,惊讶道:“啥?安姑娘昨夜不是被送走了吗?难道将军骗咱们……没把安姑娘给送走,还是连夜……”
汤英把两只大拇指对了对,和常涂之交换了个心知肚明的眼神。
常涂之道:“这也是人之常情,换你大婚之日没洞房成,你也着急,更何况咱将军这个年纪,最是英猛之时,能理解。”
汤英一笑,道:“这么说,将军他终于不是个雏儿了?”
常涂之摊了摊手:“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好奇……而且将军和我们谈完事到出征之间也就一个多时辰,能来得及吗?”
汤英暧昧一笑:“哟,一个时辰还嫌少?瞧不出来你还挺厉害,你一次能好几个时辰呢?”
常涂之没跟他继续搞这些,道:“你去问问将军到底还是不是个雏儿了,我好奇坏了,不问出来我都有些茶饭不思了。”
“你咋这么缺呢?”汤英瞪了他一眼,“你要问自己去问,我可不敢啊。”
常涂之也不敢直接问啊,但心里实在好奇地慌,他想了想,突然道:“我有办法了。”
然后他策马跑到最前面,对景澜说:“将军,大事不好了,汤英刚才被毒草给刮了一下……”
景澜抬眸看这片荒凉的道路:“毒草?哪里有毒草?”
“唉,将军也不用担心,就那一根毒草,老汤太倒霉给刮到了,军医说得用童子尿解毒才行。”常涂之不好意思地看着景澜,后面的话就没有再说了。
景澜诧异道:“要童子尿,你看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
常涂之嘿嘿一笑,道:“将军有所不知,所谓童子并不是真的指小孩子,是说没干过那事儿的都是童子,将军没听过童子功吗?那童子尿就和童子功一样的。”
“……”景澜深深地看着常涂之,片刻后,他又转过头,看向另一边的景煜,道,“景煜,你去,给汤英解毒。”
常涂之心里一喜,将军这是没童子尿了?看来他们将军真的成大人了啊!
他正要调转马头回去和汤英分享这个好消息,又听景澜对景煜道:“你可要看着汤英喝尿解毒,对了,常涂之和汤英平日里总在一起,别也染上了这毒,所以也分他一半吧,可一滴都不能剩,不能浪费你的心意。”
景煜立马听话地应声:“是!”
常涂之一惊……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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