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张洛儿哪敢乱来,连连摇头,惊惧万分:“我……我不敢……再说她认识我,我也没办法接近她……”
“这个你放心,我身边的婢女最擅长画皮,到时候肯定把你画的连你亲娘都不认识。你就跟在我们姐妹身后,也扮作婢女,寻机会下手。”霁月说着,从荷包里拿出一个小瓶,“这种毒药无色无味,银针也试不出来,更奇妙的是喝完它当时什么都没,过几日之后才会内脏衰竭而死。”
听着不错,但她还是不敢啊……混进宫参加这种级别的宴会已经叫她无所适从,再去找机会害那个怎么都害不死的人,真的做不到啊。
霁月依然失去了全部的耐性,拿过那瓶药塞进张洛儿手中,冷声道:“你若不做,这瓶药就喂给你。”
“好吧……”
张洛儿双手颤抖着接了那瓶药,低着头满眼为难。
霁月也没多关注她的神情变化,掀开车帘把一名随车婢女叫了上来,用邬国话与她说了几句话,那婢女便拿出随身携带的箱子,给张洛儿上起妆来。
在她脸上一通涂抹之后,婢女又拿了面镜子出来给
张洛儿看,张洛儿一看就懵了,镜子里的那张脸……除了黑了点,加了几个麻子,剩下的基本都没变好嘛!
这个样子,除非安歌傻了才认不出来她来!
这两邬国公主不口口声声说画的她娘都不认识的吗?不是口口声声说是“画皮”的吗?这就叫画皮?
再瞅瞅那两公主……满脸都是心满意足的深情。
……张洛儿已经无力再争辩,只能暂时先应付应付,入宫之后寻机会开溜吧。
这两公主也不知道怎么培养的,看着不是很聪明的样子,就这点儿小伎俩,别说入宫,就算去他们邸报府混,都混不出头。就算日后她们俩能入宫,也是干不成什么大事。
马车很快到了东华门,霁月和扶风带着一帮婢女和使臣下了车徒步入宫。
东华门前的热闹才散去不久,早前,门前有百十来个人鸣锣击鼓执杖,在宫门前跳舞逐疫,如今舞队已经停了。殷沐待下宽厚,皇城只留了必要的守卫军,其余人等全部允许回家过年。
原本大黎皇室在除夕这一晚,只会赐宴宗亲和后妃,此番也是因为邬国两位公主还没有着落,叫两位来到异国他乡的公主自己过除夕,实在有违待客之道,但若是只宴请她们俩,有显得皇帝别有居心,所以今年皇帝索性赐宴所有在京重臣及女眷,又为了不耽误人家自家人团聚,所以今天的宫宴只安排到酉时末便结束。
宫里到处都热闹非常,男子女子都要先与皇上敬酒,恭祝他万寿无疆,恭祝大黎千秋万代。敬完了酒,女眷们便随着皇后一同前往别宫相聚。
皇后深知在除夕这个阖家欢聚的日子里,叫人过来应付差事实属为难他们了,便将宴会改成了简短的烟火会,众女眷在御花园看完烟火,便可回家陪伴自己的家人了。
席间宫人们准备了茶水糕点,扶风去应付皇后和宁妃,霁月偷偷溜到人群之后,从宫女手中接过一杯茶水,递给张洛儿道:“如今御花园这么多人,你想办法把下了药的茶水端给安歌,肯定没人知道。”
张洛儿接过茶水点头应下,心里却道:既然没人知道,你怎么不自己去做?这里确实人多,没人会特别注意她这个小婢女,但如果就有人那么闲看见了呢?到时候人在宫里出事,皇后下旨把宫门一封,她往哪儿逃?
虽然她恨安歌入骨,但还没有蠢到会在没有把握的时候就下手。
霁月吩咐完,便也跻到皇后和一帮后妃之间去陪伴皇后了。
张洛儿端着茶水退到一边,趁着没人注意,把茶水洒进了御花园里,也将扶风给她的那瓶药直接扔了。心里也计划好了,若是霁月和扶风逼问起来,就说安歌识破了她下药,还把她给揍了一顿。
不一会儿,宫人开始点烟火,众女眷的目光都被烟花吸引了去,霁月和扶风二人却又偷偷溜出人群,寻了一人少的地方相谈。
“这是苏易安给我的药,他说这药力雄厚,男人只需沾染一点,就算是再如何心志坚定,也会把持不住。你……你务必小心。”扶风拿出一包药,塞给了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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