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把宁九扶到了一楼一间雅座休息,宁九又拉着安歌的手道:“姑娘,你快去看看将军怎么样了吧,可不能叫他着了那坏心眼公主的道。”
安歌担忧道:“可是九姑你的脚……”
宁九摇头道:“不碍事,小二哥待会儿拿热水给奴婢敷一敷就好。”
“……好吧。”安歌此时心里也确实担心景澜,便没有再犹豫。
不一会儿传来她上楼梯的脚步声,宁九没忍住拊掌道:“我家主人出手,今晚必定要成事儿了!”
店小二在一旁给了她一个佩服的眼色:“你们将军府各个都是神仙啊,景小将军把你俩的行动猜的分毫不差,他前些时候进来时已经交代过小的见着那位姑娘就只带她一人上去,小的方才还想着要怎么和姐姐你说,姐姐便自己使了个谎留下来了。”
宁九得意道:“那是,我好歹是看着将军长大的,能不懂他么?”
二楼也是一间间雅间,大都关着门,只有一道门是虚掩着的,里头有光透露出来。
安歌放轻脚步,往那间雅间走去,到了房门附近,又要悄悄贴上耳朵细听里面的动静,没想到她刚把脑袋探上去,突然门一开,她直直向里面栽倒……
结果触及的不是想象中的冰冷的地面,而是一个结实的胸膛
安歌站稳了再昂起头,就看见景澜那张冷漠的脸,而且房间中只有他一个人……霁月不在这里。
霁月为什么不在这里?景澜不是来见她的么?
……这么一想,仿佛宁九崴脚也太过异常,宁九武艺高强,怎么上个楼梯就崴脚了呢?她也立马隐隐约约地意识到,自己好像中计了。
景澜抬手将门从里面插上,又和她所站的位置换了个边,接着没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直接把她抱起来,然后压到了……房中央那张紫檀木桌子上。
那桌子的高度只到景澜的膝盖上边,此时他欺身而上,一只手将安歌两只胳膊交叉着按在桌子上,另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领口。
“你……你要做什么!”安歌紧张又害怕地别过脸去,不敢看他目的性明确的动作。
“我耐心很好,曾经海寇把我困在海上大半年都没能把我逼投降。”景澜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语气冷冽,“可如今,我这么好的耐心也被你给败光了。”
“我我我我……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哦?你这么聪慧也有听不懂话的时候?那我便解释一下,”景澜的脸靠得越来越近,声音暧昧,“我,没耐心在和你拉锯战了,我要强上了你!”
安歌吓得闭上眼睛不敢看他:“你……你好歹也是堂堂黎国大将军,怎么如此不要脸!!”
景澜笑了一声:“你认识我这么久了,第一次发现我不要脸?”
“你你不能这样!你不能如此无耻!”
“我出了名的无耻。”
“……”安歌嚷嚷了半天,什么话都骂了,可景澜通通应下,完全不在意。
安歌骂累了,停了口,眼睛眯着一条缝偷看他,可又被他慑人的眸光吓的闭上了眼睛。
讲道理是没办法讲的,打又绝对打不过,袁起禄也去了宫里没办法突然冲出来救她了……
大女子能屈能伸,必要的时候还是得使出她从张洛儿那里学的“娇女御莽夫之术”。
她突然嘤嘤哭泣,求饶道:“将军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惹您生气了,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小女子吧,小女子以后保证老老实实做您的狗腿子替您赚钱,再也不敢乱做什么坏事了,小女子还有一位老父要赡养……”
心里想的却是,你他娘景澜老子跟你没完!!!老子以后跟你不共戴天!!!
此招果然有用,下一瞬安歌便察觉到景澜松开了自己的手,把她从桌上抱下来放好,又伸手抹掉了安歌眼角的泪水,不知怎么地突然笑了:“别哭了,傻子,我吓唬你呢。”
安歌一屁股坐到身后的凳子上,不住地抽泣,差一点贞操就没了,她是真的被吓坏了。
“真的,我就逗你玩呢……”看她还是在哭,景澜又解释了一句,“大黎律法明明白白写着不能玷污女子清白,我身居高位怎么会知法犯法?”
两句话没哄好,景澜也不知道怎么哄了,索性拉了个凳子过来,坐到她身边,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
(宁九:老娘期待了这么久,你俩就给我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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