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贡。
再看看这两个邬国公主,貌美吧,还算得上,但排场也太寒酸了,屋子里什么贵重器具都没有,身边也没个丫鬟下人伺候,杀人都要自己动手……处处都透漏了一个字:穷。
京城随便揪出来一个普通世家女,都比她俩有排面……
而且听说邬国说的话与大黎说的话完全不通,但这两个人口中的黎国话如此流畅,想必一出生就为了来大黎和亲的,所以早就按照大黎习惯来培养了。
嘁,小国就是小国,公主整日就想着和亲,不像泱泱大黎,公主从不和亲,从不需要用这种方式出去讨好别人。
张洛儿心中鄙夷着,又听霁月道:“姐姐,你与她说这些做什么?”
“没听说咱俩的表哥是被那安歌所害么?她又要为我们表哥报仇杀了安歌么,人家给出了十足十的诚意,我们起码得让她知道咱俩的身份呀。”扶风笑了笑,上前扶起张洛儿,亲
昵地道,“安歌害死了我们的表哥,你也不喜欢安歌,以后咱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日后你若是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此处找我,我会帮助你的。”
张洛儿又惊又喜:“多……多谢公主殿下!”
“不必客气,如今天色已晚,我这就叫人送你回家。”说罢,扶风不顾一旁瞪着她的霁月,直接喊了一个家丁进来,叫他把张洛儿带走了。
她离开后,霁月气道:“姐姐,你也太胆小了吧,那人看她穿着打扮就不像个有权势的,你直接杀了又如何?还把她给放走了!万一她出去乱说这么办!”
“我们不是什么坏事都还没做吗?怕她乱说什么?”扶风笑了笑,拉着她坐下,问她道,“妹妹难道你没有看出来,那个人,给我们写回的信中,提到这安歌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么?”
“是提了几次,说是因为安歌的母亲曾经是姑姑身边的一位女官,有可能会查到当年的事。”霁月想了想,不太明白,“那个人口中,安歌明明是可以帮我们的,姐姐你收买那个张洛儿去害安歌,那个人知道会不会生气?”
“哼,难道妹妹真的觉得他留下安歌仅仅只是为了当年的事?我看不见得。他身负重任,可不能对一黎国的女子产生什么特殊的情愫。”扶风冷笑一声,垂了垂眼帘,“而今张洛儿误以为我们是为殷而来的,又对安歌抱有仇恨,必要的时候,把她推出去除掉安歌,不好么?”
霁月听罢,冷笑道:“哼,那个人,若是真的对一个黎国蠢女人动心,那也太没用了!到时候不用这什么张洛儿动手,我就直接替他杀了这安歌!”
“有人给你当枪使何必去脏自己的手?”扶风笑着摇了摇头,拉着她起来,道,“咱们快别说了,下人们已经把香汤新衣备好,咱们去洗一洗,早些休息吧。”
霁月一听说有新衣服穿,也不想什么张洛儿安歌了,忙和扶风去了。
邬国公主要面圣的消息次日就告知了大内,安歌也从景澜那里听了一句,就随手把这个消息写在了新一期《京报》上。
京中不少人知道邬国公主入京,都是从《京报》上得到的消息,不少人一方面暗暗鄙夷邬国真的是没排面,公主入京连个阵仗都没有,就这么悄悄的,无声无息的入了京。一面又觉得《京报》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居然能打听到这种朝廷内部消息,所以经历了绾云之事带来的短暂销量下滑后,从这一期开始,销量又回升了。
这一期《京报》较之前几期,内容更多,也更短,每一则文章只有一两百字,以通知消息为主。
后面加入了安歌上次看见一屋子俊男时想到的新点子:她列了个几个名字,举办了一场大黎美男子选拔比赛,购买《京报》并勾选名字,便视作投票。因此每一家卖《京报》的书坊,都配了一个专门的人,专门负责记录票数,不允许作假。
当晚,安歌正在住处等人送票数回来的时候,宫里来了人,又把她给叫过去了,说是皇后有要事与她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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