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卖不少钱,所以定金都收了……”
“还定金!没听见是景将军的人吗!身边随便两个丫鬟侍卫都这么厉害,要是惹了她,指不定连老巢都给端了,还钱……这单不做了!”那个断了手的咬牙站起来,狠狠地道,“不过到底是谁去透漏了消息?”
几个人相互望了一眼,其中一个道:“早上我似乎看见绾云……就是之前遇春阁的那个唱曲儿的,后来嫁到王府的那个,她早上进去了一会儿。”
“对!我们之前与遇春阁经常有来往的,那绾云认识我们,我们也记得她。”
“肯定是她!”
“娘的……”断手的往地上吐了口带血的吐沫,骂道,“没了七王府的庇护还敢惹老子,去查查她住在哪,晚上给她一个教训!”
当晚,绾云喝了中午做的菜汤,刚躺下,一群男人便闯了进来,两个人拉住她的胳膊,一个人捂着她的嘴,剩下的人脱她的衣物,一
时间疼痛和耻辱一起涌来,绾云瞪着眼睛盯着一片乌茫茫的黑暗,泪水顺着眼角无声地流下。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彻底昏死了过去……
翌日晴好,安歌照惯例去书市查看一下《京报》的销量。
她换了男装,与宁九和袁起禄一起往书市去。
三人信步走着,今日没有其他的事,若见了有买好吃的小摊,也要挤上去看一看,还没到书市,宁九手里就拿了不少吃的了。
安歌吃着刚买的柳叶糖,嚼了两口,皱眉道:“塞牙。”
宁九越看她越觉得她像个孩子,笑着替她紧了紧披风,问道:“姑娘可冷?前头有个成衣坊,既然咱们逛到这儿了,不如进去买几件冬日穿的衣裳吧?奴婢替姑娘收拾的时候,见姑娘冬日的衣裳不多。”
“嗯……行。”安歌点头道,“京城什么都好,就是冬日太冷了,这个季节若是在扬州,还是秋日,这儿都已经冷的要穿袄子了。”
“是啊,北方的冬日是来得早些,今晚要用火盆子了。”
三人正要往成衣店去,突然听见身边有两个人边走边议论道:“啧啧啧,果然是风尘女子,居然赤身**躺在大街上,太伤风化了。而且你看她身上那痕迹,我的天哪……”
“就是啊,你说七王府是不是被人下咒了,死的死了,没死的弄成这样……”
安歌被听见“七王府”三个字,好奇地走到那两个路人面前,问道:“二位,发生什么了?七王府又怎么了?”
其中一人嗤笑地指着后面不远处的人群道:“不是七王府怎么了,是曾经名动京城嫁入王府的歌姬绾云,躺在那儿呢,你去看看吧,简直了……”
这二人语焉不详的也听不出什么,安歌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忙往那边跑去,宁九和袁起禄也赶紧跟了上去。
安歌挤开指指点点的人群,看见绾云赤身露体地躺在冰凉的地上,浑身都是被凌辱过的痕迹,她呼吸一滞,忙上前脱下自己身上的披风盖在绾云身上,用身体挡住她的脸冲周围骂道:“滚!看什么看!都滚!”
有人看见这么稚嫩的一个少年护住绾云,不知道想象出了什么肮脏的桥段,嘲讽道:“风月场子的女人就是厉害啊,这么小的少年也不放过。”
安歌猛地扭头看向那人,几乎没做多想,起身一步跨到那说话的面前,使出全身力气“啪”的给了他一巴掌,眼眶通红地瞪着那人道:“她明明就是受害者,你们不去骂施暴之人,骂她做什么!你们良心被狗吃了吗!今晚我也派人去你家把你凌辱一边明日抛到大街上,也叫人指着你骂!!!”
“疯……疯子!”那人见安歌小小的身体竟然爆发出一股要杀人的戾气,吓得倒退了两步,也不敢跟她计较那一巴掌,忙不迭跑开了。
宁九给袁起禄使了个眼色,赶紧上前将绾云扶起,袁起禄去驱散围观众人,又立马去拦马车,三人将绾云抚上马车,往住处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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