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了扮男妆嘛……”安歌赶紧解释,而且感觉景澜这气有些莫名其妙的。
景澜望着她,语气霸道:“总之不许去,你要是去了,我们的合作就到此为止吧,以后你自己去联系经厂,自己找人去书市跑腿去。”
“……”一听说不合作,安歌也不敢乱来了,景澜要不作了,皇帝肯定不会给她面子叫她继续使用经厂,那成本高了不算,外出联系民间的作坊也困难。这《京报》如今绝对离不开景澜。
“不去就不去……”安歌嘀咕了一句,又突然抬起头望着他道,“那我找苏易安如何?”
话刚说完,这次连那边一直默不作声地袁起禄都抬起了头来,与景澜异口同声地道:“不许去!”
说完,二人还默契地对视了一眼。
安歌诧异地看了一眼景澜,又看了看袁起禄,不解道:“为什么?”
“他,坏。”袁起禄简短地回答道。
景澜深深地看了安歌一眼,语气认真地道:“你这种脑子不好使的小姑娘就是容易被好看的男人蛊惑。苏易安样貌不错是真的,但之前殷为他而死的事情你忘了吗?他的身份摆明了不一般,如
今皇上虽然依然还在用他,但明显也是怀疑他的。你若是不想惹事上身,最好离他远点儿。”
“对!”袁起禄听罢在一旁拼命点头,虽然他把景澜当做隐形情敌,但也不妨碍他对景澜的欣赏。
而且景澜确实是光明磊落的汉子,他不讨厌,不像苏易安。
景澜也望了他一眼,二人的眼底甚至还浮现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仿佛就在一瞬间,二人已经互相引为知己了一般。
安歌都看懵了,他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好一会儿安歌才回过神来,又想到苏易安帮了自己那么多,忍不住替他解释道:“苏易安是个好人,就算他真的有事,他也不会伤害我,这不就行了?”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
“他一直在帮我,他很善良!”安歌也有些急了,索性从另一个方面解释道,“他的样貌也是绝对挑不出错的。而且苏易安虽然在京城里名声不显,但在宫里极受宫女们喜欢,指不定画了他后,宫里的人也会买呢,宫里的人买了娘娘们就会看见,娘娘们看见咱们的《京报》,肯定就不会去看那些越发索然无味的《后宫邸报》了,我干掉邸报府的目的又进了一步,一举多得,为什么不好?”
景澜都快疯了,这女人怎么就看不出苏易安是头狼呢?关键是……他还说不过她!什么理由她都能找出来!
“我就是不愿意,行不行?”景澜索性不与她辩解了,反正她要继续做《京报》,也不敢违背自己的心意。
安歌神色一凝,咬咬牙,可有什么办法呢,他不讲理,自己还是只能听他的。
“行吧,我那我们各退一步。”安歌转瞬又有了新的注意,笑道,“那我去找平乐,平乐在京城住的久,指不定认识一些样貌好的肯与我们合作的男子。”
景澜这才松了口气。柳平乐出头约谁,那就无所谓了。
见景澜这一次没有反驳,安歌当即起身,现在就要去柳府找柳平乐。
不过这一次不光是袁起禄跟着她了,宁九也跟着。
宁九还私下里得了主人的吩咐,一定好好看着安歌,别叫袁起禄趁他不在的时候,真的和安歌突飞猛进了。
马车行驶到西市的时候,速度突然慢了下来,外面吵吵嚷嚷的,安歌正好奇发生了什么事,宁九便掀开帘子,笑嘻嘻地回道:“姑娘,李探花刚下朝,就被路人给围了起来骂,好多人还拿石头鸡蛋砸他,如今李探花一脸狼狈抱着脑袋任由他们砸骂,真如过街老鼠一般。姑娘可要下来看看热闹?”
“不看了,我们绕个道去柳府吧。”安歌嘴角带着笑意,看见负心男人如今这种下场,还是挺高兴的,去和柳平乐说一声,也叫她高兴高兴。
马车又转了个头,从另一条路去柳府,很快便听不见这边的吵嚷了。
所以,安歌也没有听见李令最后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句:“都是那《京报》乱写的!我已经和皇上说了,皇上改日就把写《京报》的人斩首!居然敢侮辱朝廷命官!你们谁要是再乱来,送去和那人一起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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