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勒,小的记下了。”
安歌和袁起禄起身离开,二人刚跨出门,店小二便把门给关上了。
袁起禄蹙眉,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对安歌道:“可以打。”
“打?打谁?你要把南山打一顿?”安歌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见他认真地点了点头,安歌都快被气笑了,“算了,做生意的和气生财。”
“那就,一百两,我给。”袁起禄又道。
安歌淡淡笑道:“不用,京城又不止南山一个人样貌好看。而且他长得那般高远纯净,却满身商贾气,张口闭口都是钱。完全不如苏易安嘛,你看苏易安长得像神仙真人,举手投足也儒雅出尘,宛若仙人……”
“一百两,好。”袁起禄一听苏易安的名字,心里更排斥了,那还不用用一百两买南山的画像呢。
南山也就是爱财罢了,那苏易安杀人的时候……袁起禄想到那一次自己也在苏易安的胁迫下动了手,给他留了一个把柄,心里就不怎么痛快,只想有机会,能杀了苏易安。
“先不说啦,反正新的一册《京报》今日才拿到书市就卖完了,可以叫常涂之帮忙再去经常加印两千册,下一册不着急出。”安歌抬头看了他一眼,“我们先回去吧。”
袁起禄点头应下。
很快马
车便停在了住处前头,安歌从马车里出来,还未进门,张洛儿便迎了出来,满脸笑意地冲她道:“安姐姐你回来了,咦,你怎么这身装扮?白日里去哪儿了呀?”
安歌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怎么在这里?”
“我今日是特意过来与安姐姐道歉的。”张洛儿亲昵地挽着她的手,仿佛两个人之间从来没有隔阂一样,“之前的事都是洛儿的不是,求安姐姐原谅洛儿吧好不好?今日刘大人在邸报府还说起你,说邸报府离了你不行,所以请安姐姐跟我回邸报府吧。”
安歌一边推开她的手一边往里走,与张洛儿之间各种明争暗斗太多了,叫她对一个讨厌的人做出这么亲昵的接触,她可做不到,只觉得心里膈应。
刘咏絮叫她来喊自己回去……哼,是尝试到《京报》的厉害,他怕了吧。
不过刘咏絮还真是自信,当她是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
“安姐姐。”张洛儿完全没有把她的冷淡放在心上,加快脚步追上她,“安姐姐你就回去吧,你一个姑娘,只身在京城,没有邸报府的庇护,以后怎么活啊?”
现在说话可真好听,跟唱的似的。当初刘咏絮和她演双簧把自己逼走的时候,考虑过她活不下去的问题吗?
现在知道邸报府没人可担大任了,过来哄她了?
安歌猛地止住脚步,站在院子中央那口养睡莲的大缸旁边,转身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你回去吧,就跟刘大人说,我不必要邸报府的庇护也能活。”
张洛儿目光一闪,故意拿话激她:“你好歹也是个姑娘,名誉还是要考虑一下的,独自住在这里,每日还总往外头跑,传出去叫别人说你不知廉耻。但在邸报府当差就不一样了,邸报府是皇上特批的,出去办差事光明正大的,没人会说你。”
安歌越听越烦,语气也不再客气:“我光明正大,到哪儿都光明正大,你不知廉耻,到哪儿都不知廉耻,这还需要别人说?”
“你……”张洛儿眼眶一红,顿时又流下了泪水,“安姐姐为何要如此辱骂我?”
安歌只想赶紧把她气走,又突然想到她对景澜溢于言表的爱意,顿时笑了起来,也装出一份娇羞的模样,道:“好了,我不与你吵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我这座宅子,是景将军买给我的,景将军待我也极好,之前外头有人有一位长舌妇背地里说我行为不端,景将军直接把那人的舌头给拔了。哎,景将军有时候行事就是如此鲁莽,劝都劝不住的。”
她明明摆出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语气里又满含抱怨,将那种想炫耀又非得藏着捏着炫耀的样子演绎的淋漓尽致。
还暗含警告,要是有谁敢出去乱嚼舌根说她不好,就会落得和那长舌妇一样的下场。
可张洛儿才不会把这种事拿出去到处说,在景澜还没有婚配的时候,到处传他和安歌有关系,要是真的传到了皇上耳朵里,皇上再来个赐婚……除非自己疯了才会出去传这个。
张洛儿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她现在有一种冲动,就是把安歌按进旁边那口缸里!淹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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