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这些事的。明日我便去与刘咏絮告假几日,接着以……以陪你养病的名义留在柳府。至于其他的,我们到时候再看。”
柳平乐心里稳当多了,连连点头,满眼都是崇敬:“安歌,你明明比我不大几个月,却比我懂好多。”
“我都是我爹教的……”安歌抓了抓脑袋,脸上有些不好意思,“无论是朝中大臣还是百姓,都对我爹赞不绝口,官都能做的如鱼得水,做个人还不是简简单单的事。”
当晚安歌就留宿在了柳府,次日早上去与刘咏絮告假,说柳平乐生病了,她担心柳平乐,要陪着她一起养病。
刘咏絮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还交代她好好照顾柳平乐。
安歌没想到刘咏絮会这么容易就放她走……邸报上她的两篇还在写的话本都是热门,宫里的娘娘和外面看邸报的人时常还递消息到邸报催她快写,她以为邸报府离了她绝对不行,以为刘咏絮就算同意她告假,也要逼她交出几篇文章来呢……
她甚至还早早地为此准备了说辞,没想到居然没派上用场。
不过此时她一心想着柳平乐的事情,没有太在意刘咏絮对她的态度,也没有细想。
从邸报府出来后,她又去了太医院,苏易安听说她来了,连忙与她出去,在太医院附近的茶馆坐了下来。
“你找我有何事?可是敬妃的医案又有问题了?”苏易安叫了壶茶后,便连忙问她。
安歌忙摇头:“不是,这次是我那位小姐妹柳平乐家中有事,想要请你帮忙。”
苏易安竟露出一丝惊喜的神色,忙道:“你说,我一定竭尽全力。”
安歌将柳家的情况和自己的计划全盘说给了苏易安听,苏易安一一记下,末了,苏易安问了句:“我要什么时候去柳府?”
安歌看了一眼这一日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袁起禄,道:“大概今天晚上,到时候我会让小禄出来给你送消息。”
苏易安也看了一眼袁起禄,他是知道安歌没钱买婢女的,所以以为这位魁梧的婢女是柳府的人,也没有多在意什么,点点头表示已经知道了。
安歌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踌躇半晌,微微低下头,满是愧意地道:“我……我总是麻烦你,可我却没有为你做过什么,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我不知道要如何报答你才好……”
苏易安温柔地看着她,微微一笑道:“你日后别跟我这么客气,就算是报答我了。我们这儿交朋友不兴什么事都算的那么清楚,就像你与柳平乐一样,她出事你不计回报地帮助她,你有事我也会竭尽全力的帮助你。”
安歌心里越发觉得过意不去,道:“那……那改日请你去喝酒。”
“我滴酒不沾的。”苏易安看着她慌乱的神色,轻轻叹了一声,道,“安歌,你不知道你主动来找我帮忙,我有多高兴,这让我觉得你终于放下对我的戒心了。是不是我长得太像坏人,所以你才对我这般生疏?”
安歌连忙摆手解释道:“我对你没有戒心的,只是……只是我爹告诉我人情债最是难还,所以我……我才……”
苏易安见她如此为难,又出言为她解围道:“若你还是过意不去,那就答应我,事情结束后,你就……就陪我玩一日吧。”
“玩?玩什么?”安歌好奇道。
“嗯……我还没想到好,不过大体就是登高、蹴鞠、马球之内的,如今秋日,气候正好。”苏易安笑道,“到时候再说。”
苏易安意味不明的笑,全落在了不说一字的袁起禄眼中,他从坐下来起就一直盯着苏易安,似乎要将苏易安的脸盯出个窟窿。
苏易安也感觉到了这不善的目光,当他看过去时,袁起禄却已经不削地扭开了头。
苏易安有些疑惑,不过也没有问什么,回过神来继续与安歌商量今晚的事。
商议结束后,安歌便与袁起禄一起回柳府,一路上二人都没什么话,快到柳府时,袁起禄突然幽幽说了一句:“苏易安,非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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