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国母你居然吃未入宫妃子的醋?再说我一个月二十天都在你那儿,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殷沐无奈,笑着道。
伏明月哼了一声道:“臣妾就是小家子气,就是爱吃醋!”
殷沐叹了口气,故意做出一副嫌弃的样子,但眼角的笑意却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去一边坐去,这要是被别人看见,小心又说你不端庄,那些言官又要上奏弹劾你。半年前他们才骂过你你又忘了?”
伏明月索性抱得更紧了,撒娇道:“偏不!臣妾白日里装端庄都要累死了,现在没人也不能暴露本性么?谁爱弹劾就弹劾去,真以为这国母好当的么?”
“好好好......”殷沐无奈道,“那你今晚又为何过来替她求情?”
伏明月略微愣了一下,旋即刻意隐瞒了她以为安行简是张莲凤的事,笑着说道:“说出来五郎可能不信,那安歌的话本着实厉害,现在啊整个后宫都为她着迷了,整日求着后宫邸报多出一些。五郎大半夜的将她带进来,也是有人听见了风声过去告诉我,求我一定要保着安歌。所以五郎你可千万不能动她,咱们后宫嫔妃日子无聊得很,现在就指着她的话本乐呵乐呵了。”
“有那么厉害?”殷沐怀疑地问道,“我也看了几份,没觉得她哪里好了,写得都是一些风花雪月的无聊之事,什么深宫囚爱、霸道摄政王爱上我、冷面丞相锁爱不节制……看这名字就低俗、无聊、不成体统!之前说的都是无名朝代的事,我也就忍了,现在她既然把故事写到我和景澜的头上来了,你说我能忍吗?”
“哎呀,五郎,你当初说了这个是为我而设的,现在你又干涉这么多,你再这样,我生气了!”伏明月本就明媚可人,撒起娇来更叫殷沐无力招架,殷沐只好道:“我只是觉得这些乱七八糟的完全不如梁子峰和刘咏絮写得这些好。尤其是梁子峰,他的一些想法叫朕看了都觉得颇有道理。”
“他们的大道理你爱看,咱们后宫嫔妃可不爱看!再说就算我们爱看,懂了那么多道理,又有什么用?咱们又不能去考科举。要是皇上你也许女子考科举上朝议政,我明个儿就叫人去请先生过来教后宫嫔妃朝政之道,指不定比你朝上的那些男人们都厉害呢!”
“你......唉......”殷沐到底没舍得说她,道,“你还考科举,还干政!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出了这门你可就不许说了,别到时候真叫言官给弹劾了。那些言官骂人才真叫厉害,我都觉得头疼。”
“改日若有机会,叫安歌去和言官们吵一架,看看谁能赢。”伏明月抿嘴一笑,从殷沐腿上跳下来,道,“五郎,我先回去教训教训那安歌,叫她日后少写你和景澜将军的事儿,这件事到了明天可就翻篇了,你也不许记仇,好不好?”
“......好好好!”殷沐终究还是叹了口气,笑着同意了。
伏明月谢过殷沐,几乎是小跑着往外走,殷沐赶紧站起来提醒道:“出了殿门就得端庄!端庄!”
伏明月回头冲他咋咋眼睛:“臣妾知道。”
果然,殿门一开,方才娇俏活泼的伏明月已经不见了,踏出门的便又是以往那位端庄大体、温柔和善的皇后娘娘。
回了翊坤宫,伏明月直奔安歌处,才迈进寒烟厅里,便听见“噗通”一声,安歌已经跪下了。
“安歌多谢皇后娘娘救命之恩!”
伏明月不动声色地走向前面座椅上坐下,紫翠立即倒了杯茶送上来。
伏明月接过茶,细细地喝了一口,才看向跪着的安歌,道:“既然安行简是你,那张莲凤又是怎么回事?”
安歌抬起头有些不解地看着她,回道:“张大人是邸报府的副主管,下官不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
“本宫之前传召过安行简,但当时入宫的是张莲凤......”
伏明月解释了一句,安歌顿时了然,而且她现在知道皇后没有杀她的意思,索性实话实说了,道:“皇后娘娘,下官之前参加殿选的时候曾......曾欺骗皇后娘娘,所以皇后娘娘传召的时候,下官害怕暴露,便请求张大人入宫与皇后娘娘解释,下官是想着等时间久了,皇后娘娘把下官给忘了再进宫来......至于改用安行简这个名字,也是怕皇后娘娘看出来。”
伏明月冷笑一声,将手中的杯盏放回案几上,道:“现在说的是实话?如果你不想入宫,大可在初选的时候就装病落选,何必等到殿选的时候当着本宫和皇上的面装病?既然本宫当时允许你落选回家,你又为何不走反而继续留在京城?你若是不能给本宫一个令本宫信服的解释,本宫照样可以杀了你!”
伏明月支着脑袋,悠悠地说道,“皇上考虑到你爹的影响可能不会杀你,但本宫可没有这么多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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