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他们到了取标地,陆遇刚要交他的银行卡。
顾老爷子却颤巍巍又出现了。
“等一下!”
安然和陆遇诧异,难道这位老爷子还不死心!要和他们一决雌雄?
没必要吧。
一笑泯恩仇不是挺好。
老爷子太过于执着可不是什么好事。
“顾老,您这是?”
“我看到了安然的十亿的石头,借着我这张老脸,想要入一股,如何?”
安然和陆遇对视。
顾老这一次看来是想帮他们。
毕竟这十亿的风头太盛,会引起京都珠宝协会,甚至很多珠宝协会的疑虑。
后面再想竞标就难了。
“老爷子,想一起玩玩,可以!不过愿赌服输,您老可是领教过的,按照规矩,您想入多少钱?”
陆遇突然退让。
顾老爷子愿意出面,就把安然不至于非要和陆遇捆在一起,这不是挺好。
他现在还没有把握就能说服爷爷。
他需要一些时间。
安然也需要时间。
他们的感情需要需要时间。
“既然顾老爷子入股!我也入一股如何?”
卢青山急了。
他可是安然的忠实伙伴。
这种事情怎么能没有他呢。
陆遇淡笑,“好,卢青山,顾老,安然出一亿五千万,你们随意,剩下的都是我的。”
顾老爷子点点头,“那我就出一亿五千万,讨一个彩头。”
卢青山点点头,“我出五千万!”
声音低了好几度。
他自己手里的钱可没那么多,其他都在自家老爹手里拿着。
他能动用的不多。
这已经是倾家荡产了。
心里有点没底,万一砸在花岗岩手里,自己爹估计能拍死他。
悄悄地拉着安然的袖子。
“安然,不是花岗岩是吧?”
安然莞尔,这家伙一点都没有胆量,也不知道那会儿怎么和自己一起一路走下去的。
看着咋咋呼呼,实际上在赌石这一个行当,卢青山还真不够勇气。
大概是输得太多了。
“就是花岗岩,你还要不要入股?不入股就算了。”
卢青山挠头,一咬牙,一跺脚。
“大不了就是一年没有零花钱,又不会死人!老子还就赌了,安然我可是信你的。”
安然摇摇头。
卡里面所有的钱都给刷走了,虽然这里的昆市公盘没有那么重的税收,但是还是要交税的,零零总总的税收也有不少。
他们交了税就去取标,这里就是这一点很方便。
当然其他看热闹的人也都跟了过来,陆遇已经让卢青山带人把取标的货物抬到切割场去,就在仓库附近,他们几乎是浩浩荡荡的朝着切割场去了。
他们到的时候,朱少龙,陈副会长,张会长,业界大佬都到了。
主要是第一天就出了十亿的石头。
标王的定价明显被挤兑了。
这样的场合大家不能不来。
陈副会长看到了陆遇,自动忽视了安然。
和大多数人一样!第一观感,就是陆遇才是主导地位的人,那个说话做主的人。
没人在乎一个花瓶一样的安然。
安然也不在意。
现在就是事实,自己没有实力和人家硬碰硬。
今天要不是陆遇,自己大概也会流标。
现在享受陆遇的保护!却不接受因此而来的歧视,那就是有点忘恩负义的嫌疑。
再说有高个子的人顶着,感觉还不错。
“陆总!你干什么?花岗岩花十亿?这让后面的竞标怎么办?”
“陈副会长,我买我的石头,你们买你们的标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说了今天我不代表京都珠宝协会,只代表我个人。”
“可是你一出手,谁都会自动把你和京都珠宝协会放在一起,所有人都会以为我们京都珠宝协会要和他们开战了。这是让我们的战略部署很困难。”
对着陆遇还不能大声,陆遇又不是吓大的人,能吃陈副会长这一套?
陈副会长心里清楚得很。
“那还真不会,因为我们这块石头是合股,卢青山是我兄弟,他可是昆市珠宝协会的人,要是按照陈副会长这么说!那么就是京都珠宝协会和昆市珠宝协会联手了?那不是我们要占大便宜了?”
陆遇不再搭理陈副会长。
刚才就是陈副会长和稀泥,才会让方怡把事情闹得不愉快。
现在想当好人?
想得美。
陆遇不是傻子,陈副会长头上的那个副字当然想要去掉。
可是搬掉头上的那一座大山。
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