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弟,怎么有空来我这破地方来了?”
酸溜溜的!村长自家的房子别看是瓦房,可是已经盖了有五年,现在看着有些寒酸。
当然看和谁比。
和苏大强比那就是寒酸。
“村长!您这客气的,抽口烟,我和你说个事!”
苏起富接过来了过滤嘴的双头凤香烟,这可是他们这里挺有名气的香烟。
一根别到耳朵后面,一根才拿到手里。
苏大强给点上。
他自己不抽烟,把那一盒烟直接塞到了村长手里。
“村长这烟你拿着抽吧,我这不戒烟了,老咳嗽再不戒烟,恐怕这可得就得吐血了。”
这是他找了一个借口,要不然他本来就不是抽烟的主,这苏大强又是一个烟鬼,这两项一比较还不被人怀疑呀。
他只能说自己身体不好,稍微咳嗽两声,当然抽烟的人谁不咳嗽两声啊。
不过这样反而更能取信于人,谁不怕死啊?
苏起富乐了,苏大强这个人还真上道。
这样的人想出去了也没什么问题。
“大强啥事儿?有事儿你就吭气。但凡咱村儿里的能帮上忙的,我肯定二话不说帮你办了。”
人家苏大强能求上门来的事情,肯定不是要花钱的事情。
需要花钱的事情,难不住苏大强,这可是个不怕花钱的人啊,人家办流水宴,哪一次也没有吝啬过,都是大鱼大肉的上桌子。
“村长啊,我看着今年的天气似乎不太好。您看看光是这春里就下了几场雨了,要是再照这么下下去,咱们村儿说不准就得淹了。
你也知道咱这几个村儿靠着这条大运河,哪一年不发点水啊?
我琢磨着,要不然趁着现在农忙活儿不忙,组织村里的青壮年,咱们把这河渠都疏通疏通,万一要是碰到了水多,咱不是也不着急忙慌。”
苏起富叹气,“你说的是这个理,可是问题是咱村里没这个钱,这上面县里不下达政策就不会给咱拨款,要是靠咱村里自己去修,你想一想谁家愿意出这个白工呀?”
这事情他身为村长自然不可能不考虑,而且他们这村子附近,年年因为这条河遭了灾的村子,不是没有,他们村儿就大前年就被水淹了一次,虽然水不大,可是那一年粮食产量,可是减产了。
村里交公粮,刚刚交够,不少人家都饿了肚子。
可是让谁干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谁也不乐意呀,尤其他这个村长,如果出面说让大家自己还得贴口粮,干这种活谁乐意呀?
“是啊!这还真是个问题。”
苏大强也知道,村民都是没什么文化的人,你要是让他们看看热闹可以!自己出力,没好处的事情,谁家也不乐意干啊。
可是马上要发水,他们不干,今年就没收成。
到时候冬日就更遭罪。
苏大强眼珠子一转。
“那是!的确不行,我也是瞎想,就怕糟了水灾,万一遭了灾,后面在赶上冬天严寒,那么咱们可都受罪了。”
他有主意了。
苏大强回了家里。
立马联系安然,要了一些金银首饰,小件的,都是什么耳钉!戒指什么的,不求大气!
只要数量,不要重量。
安然当然照办。
手里还有一批安静给她弄得物资呢。
这些里面金银首饰可不少呢。
正好找加工的首饰加工师傅,融了打了几十对耳钉耳环什么的。
反正安宁要的急,不求样式,粗糙一点就粗糙一点也没什么。
苏大强当天晚上,就一个人偷偷摸摸出了门儿一趟。
谁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不过第二天村里就出了大事儿。
有人在他们村边的河渠那里居然发现了一个金耳钉。
那明晃晃的一看就是纯金,谁看见这一幕,不眼红啊?
不少人也去河渠那里去挖去了,当然也有人在另外一边河渠里挖到了金耳钉。
这事情一传十,十传百!大家忽然都对河渠有了兴趣。
家家户户拿着铁锹,锄头都上阵了,只要能当工具的。
家里一家大小都去了。
村长一看这不好。
立马开会,这事情闹大了,可是要被县里点名批评的。
村里人哪有听的啊。
一个个心里都惦记着那金耳钉呢。
那可是金子。
谁不稀罕金子啊。
苏大强立马出主意。
让大家以疏通河渠的名义,村里人自发组织疏通河渠,河道,这还不行?
又不要县里补贴钱。
村长一听!这主意好啊。
村里也是满意。
于是他们村儿里呈现了非常不一样的景象,全村大小都进入了河渠河沟,村里的沟渠,河渠都布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