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磊磊的唇还顿在冯文慈的身上,但心里的火山已经被冯文慈一句“关谷”给叫成了倒带状态喷出来的岩浆嗖嗖的往回退。
做*爱时女人脑中想着另外一个男人这绝对是男人的失败,而女人竟然忘情的把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叫出来这更是失败中的失败,陈磊磊从来都让别人感受这种失败,没想到今天这种事也落在了自己头上心里这叫一个郁闷。
而且不光心里弟弟也郁闷了,激情完全淡去它知道现在不能上上了就等于帮那个什么关谷ox冯文慈于是,也收起了蛮横。
冯文慈还在无力的挠着陈磊磊的背希望快点得到,可陈磊磊知道冯文慈沉醉的意识里希望的是关谷给她,而不是自己……
他慢慢的撑起身离开了冯文慈。
冯文慈感觉到身上的男人不在了醉人的脸蛋上浮出了难耐的焦躁连声吟叫着,她现在又变得口齿不清否则陈磊磊就要更郁闷了。
屋里几乎没什么光线,陈磊磊侧坐在旁边很模糊的看着冯文慈蠢蠢欲动的模样,心中生出了些许悔意:还没偷到心就去偷冯文慈的身子太急了。对普通女人可以这样但对真心喜欢的女人不能这样这太给泡妞学院丢脸了……
他顺着冯文慈嫩滑的臂侧抚上冯文慈的脸蛋,冯文慈感觉到了男人的手双手拼命的抓了过来,她意识里想死死的拽住这个男人不让他走,可反映在手上只是轻轻的扶着陈磊磊。
陈磊磊轻轻把手抽出来俯身疼惜的亲了冯文慈额头一口,在冯文慈耳边小声说:“赶紧睡觉吧慈姐。”
一句“慈姐”似乎把冯文慈心头的火也给说熄了,冯文慈慢慢的不再挣扎沉沉的睡了过去。
陈磊磊撩开帐坐到床边拧开床头一盏很华丽的欧式立脚宫灯,把灯光调的很暗但微弱的黄光还是撒满了整个公主卧室,回头看向沉睡中的冯文慈。
冯文慈优柔温淑的脸蛋上正挂着淡淡的哀伤很揪人心,陈磊磊抚着冯文慈柔软无力的手暗暗的誓:一定要把那个叫什么关谷的混蛋从冯文慈心里给踢飞!
才十点多这个钟点不算晚要回家么?陈磊磊披上衬衣走去宽敞的阳台看着城市里不算耀眼的灯光慢慢的卷起了烟。
不回去了他决定了。
冯文慈昨天晚宴时是想把身子交给自己的,早上如果她发现家里只剩了她一人心里肯定很不是滋味。这个女人的心已经脆弱到不能再脆弱不能再让她有任何难受的感觉了……
吸支烟吹吹风醒醒酒解解郁闷伸个懒腰,陈磊磊走回了客厅又去欣赏了一下牵马的冯文慈,那个冯文慈实在太吸引人了。
这晚陈磊磊躺在沙上梦到了英姿飒爽、侧马狂奔的冯文慈当然梦里也少不了和这个冯文慈在草地上缠绵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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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陈磊磊一直等着太阳晒开他的眼可等了好久也没觉得眼睛暖这时手机的闹钟乍的响了起来。
“啊!”
这声惊叫不是陈磊磊的。
陈磊磊睁开眼发现冯文慈正有些局促的坐在自己身边,她已经恢复了端庄的仪表没戴眼镜,穿着工作的白衬衫和灰筒裙。
见她不再是一身黑色陈磊磊心里很舒服,揉揉惺忪睡眼微笑说:“慈姐你昨晚醉的很厉害啊~”
冯文慈抿唇浮出一点羞涩的微笑说:“谢谢你。”
“见外了啊。”陈磊磊爽朗的笑笑打个哈欠问:“……你还记昨晚生什么了吗?”
冯文慈娇窃的点点头垂下眼帘看向陈磊磊的胳膊小声问:“你为什么没和我……?”
陈磊磊微笑着坐起身把冯文慈的手扶上自己的左胸眼里透着很迷人的神色说:“因为我要用心补上你碎掉的心啊?”
冯文慈一怔,这是她昨晚朦朦胧胧记住的最后一句话她迷惑的看向了陈磊磊。
陈磊磊自信的说:“慈姐我要的是你的心不是你的身子……不是身子也要但是要身心合一的要。我一定要你做我的女人。……不管你给不给我机会我都会争,你的心我补定了。……你的心我要定了。”
冯文慈怯怯的说:“你自信的令人害怕。”说着要把手撤回来。
陈磊磊死死的把她手按在自己胸口上咄咄逼人的说:“不是我的自信可怕,是你不愿忘了过去不敢敞开心怀。冯文慈不管用什么手段我一定会把那个关谷从你心里踢出去!”
听到关谷的名字冯文慈就像受了个晴天霹雳花容尽失惶惶的看着陈磊磊问:“你……你怎么知道他的?”
陈磊磊使劲攥着冯文慈手摇摇头说:“你别问我怎么知道他的了反正我会让你忘了他。相信我。”
看着陈磊磊坚定的眼神冯文慈脑中一阵恍惚她不愿去想关谷更不愿去比较关谷和陈磊磊……她心神完全乱了猛的扯出手起身抱歉的说:“小磊对不起。……我帮你买好早饭了在餐桌上。……公司还有些事要处理我先回公司了。”
陈磊磊见冯文慈这般形态,暗想那关谷在冯文慈心里扎的可够深的,同时也感叹冯文慈可真是个深情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