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渔蜀人家,水仙情绪挺高,坐车上叹说:“陈磊磊,你刚才真帅,继续发扬。
“呵呵,还行吧。”陈磊磊从倒视镜里看看后面的罂粟,看她情绪有些低落,逗说:“罂粟,你原来叫阮雪啊,没想到你本名比艺名还好听。”
罂粟叹口气,笑说:“艺名什么啊,别说的我和明星似的。”
陈磊磊又说:“人名字其实挺重要的,我的名字就是自己起的,磊磊,多有个性啊。”
水仙像是悟到了什么,叹说:“原来是你自己起的啊,我一直以为你家人跟你有仇呢~”
陈磊磊听得差点拿脑袋去撞挡风玻璃,罂粟和萧然听了一阵嘤笑。
他们到凯歌时时间还很早,曼陀罗和小兰还没去,李姐一见那天那白发的帅哥又来了,忙上前招呼,请求陈磊磊帮忙待会给邓君垫垫场,说今天的酒水全免费。
罂粟也兴高采烈的劝陈磊磊,陈磊磊为了让罂粟高兴高兴就同意了。
四个人找了一角落坐了,边喝小酒边聊天,陈磊磊知道了水仙的原名原来叫白桦,就笑说待会给她们唱首《白桦林》。
陈磊磊说需要个人给拉他手风琴伴奏,常兰是乐器通,会手风琴,俩人就先去后台练习了。
来到后台,见周围没人,陈磊磊从后面抱住了萧然,情意绵绵说:“好想你~”
萧然头靠在陈磊磊怀里,幸福的叹口气,转身摘下帽子,主动的送上了两片柔唇。
陈磊磊火热的吻起了萧然,把萧然挤到了化妆台上,使劲吸了一口萧然的香舌,松开嘴欲/火焚身的问:“后台的门能锁么?”
萧然听笑了,说:“你别闹了,后台哪有门呀?”
陈磊磊回头望望,果然没门,是通的,无奈极了,回过头,萧然又迫切的亲了上来,俩人又是一阵热吻。
陈磊磊被萧然吻疯了,萧然被陈磊磊吻死了,陈磊磊下面上了膛要造反,萧然全身沸了腾想被革命。
就在俩人气喘吁吁、激情高涨的时候,李姐抱着一大手风琴不合时宜的走了进来。
“咳,咳~”
萧然侧眼看到了李姐,想松嘴,可陈磊磊不松,使劲吸着她,吸的她是既娇羞又刺激,想叫都叫不出来。
李姐完全看傻了,又咳嗽了两声:
“咳,咳~”
陈磊磊急速的松了下嘴,装蒜说:“没听见、没听见。”说完又迅速的吻上了萧然。
萧然被陈磊磊逗笑了,推开了陈磊磊。
陈磊磊见气氛没了,回身满目责怪的看向了李姐。
李姐本来想责怪陈磊磊和萧然在这干这个的,可被陈磊磊装蒜的目光一盯,弄的就她像做自己错了什么事似的,难为情的说:“手风琴给你们放这了,赶紧排排,快开始了。”说完默默的看了萧然一眼。
萧然会意的说:“嗯,我们马上就练。”说着上前背起了手风琴。
李姐满意的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后台。
陈磊磊气懑的说:“今天真不顺,一会儿回家我进门就把防盗门锁上,把电话线拔了,我看谁还能打扰我。”
萧然抱着手风琴走进陈磊磊,垫着脚亲了一口陈磊磊,安慰说:“别生气了,今晚去你家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陈磊磊心被说的热热的,看着萧然迷离的眼里流出的春/情,咬牙说:“我都快等不了了,一会唱完歌咱俩先走吧?你比邓君的吸引力大多了。”
萧然娇韵的点了点头,拉拉手风琴说:“《白桦林》我听过,但不是很记得词了,你先唱一唱?”
陈磊磊点点投说:“好你先听听吧,我先弹吉他清唱一遍,你看着给配配琴,这歌俄罗斯的曲风很重,你要会拉俄罗斯的老歌,肯定能拉这首。”
说完轻拨起吉他,靠坐在化妆桌上慢慢的唱了起来:“静静的村庄飘着白的雪,阴霾的天空下鸽子飞翔……”
他把声音压的很低很苍白,闭着眼,努力把自己融入那首歌的意境:白桦林、鸽子、战火、墓碑、默守的女孩……
他穿着一身绿色的军装、满面忧郁的神情、哼着伤感的旋律、唱着悲伤的故事、演绎着生死不渝的爱,常兰彻底被震撼了。
当听陈磊磊委婉而迷茫的唱出“天空依然阴霾依然有鸽子在飞翔,谁来证明那些没有木碑的爱情和生命,雪依然在下那村庄依然安详,年轻的人们消逝在白桦林”时,她的心猛的被抓住了,她感觉到了幸福与满足,也感觉到了心痛和悲哀,她迷茫,她彻底迷失了……
唱完歌,陈磊磊慢慢的睁开了眼,看到了萧然眼神中深深的悲伤,微笑说:“你听的太投入了吧?”
萧然皱眉紧紧的盯向陈磊磊,怔问:“如果爱情变成了墓碑与撕守,它还是真正的爱情么?”
看着萧然闪烁的目光,陈磊磊心里猛的涌上来一股难言的痛,放下吉他,把萧然侧抱进怀里,伤感的说:“我不知道那还算不算真正的爱,我只知道如果上帝把你从我身边夺走了,我就一定会去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