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曾有她仍在时的滋味。”
桐拂拈了一块鱼,在他身旁坐了,咬了一口,“我虽不晓得原本的滋味该如何,不过,这般算是做得很不错了。”
他忽而抬眼,“你在叔母身边这些年,怎会不知道羊氏?”
将小半块鱼塞进嘴里,她不敢瞧他,含糊不清道,“我的差事不过是管着那些舞女乐女,哪能什么都晓得……”
见他仍透着疑色,桐拂忙道,“方才门外那些,就是北府军?都是你招来的士兵?”
“此番招募,多是将,而非兵。”他将目光移开,“南徐州、南兖州是北来流民最多之处。仅南徐州所属之徐、兖、冀、青、幽、并、扬七州,从北方逃难来的流民就有二十余万。生逢乱世流离失所,他们本是父子兄弟或是乡亲,与北秦的仇恨令他们同仇敌忾。
方才你见到的刘牢之、何谦、诸葛侃、田洛他们,原就是手下有士兵的流民帅。
刘牢之以将家子应募。何谦早年是徐州刺史庾希部属,以北府宿将应募。戴遁曾参徐州刺史荀羡军事,入我北府军时,已是沛郡太守。田洛则是幽州刺史……”
将他们招募,自然也就得到一批劲勇之师。”
这一段,桐拂听说书人说过。桓温死后,谢安借用褚太厚与王皇后权柄,令桓氏回镇荆州。如此桓谢虽仍对峙,总算平稳。但前秦日益强大随时南侵,谢安举贤不避亲,将侄子安置于广陵趁此机会大肆招兵,以防备上游,拱卫京师建康……
“老狐狸啊老狐狸……”桐拂这么想着,嚼着鱼块,顺嘴就说出了口。
谢玄扭头冷冷瞪着她,“老狐狸,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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