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身上衣衫满是泥浆,甚是狼狈。
“宗行,你可是与人动手了?”夏元吉问道。
叶宗行抹了一把脸,勉强露出眉眼和嘴,恭敬道:“夏大人误会,我是自己摔的,并未与人动手。”
一旁的一个乡民道:“就他?还动手?不够我一个人打的。”众人皆哄笑。
“究竟怎么回事?”夏元吉伸手将他拉上了田埂。
叶宗行指着一旁明显是新筑起的围堤,“我只是跟他们说,控制泥沙淤积不能乱用修围、筑堤的法子,堵只能越来越糟。需以导代堵,方无长久之患。”
乡民顿时一片哗然,“不修筑堰坝海塘,咸潮一旦倒灌入田,这庄稼可还能活?”
叶宗行急道:“正是你们这般自筑堤坝各保一方,才致布局混乱。且堤坝质量参差不齐,反倒加速了河道淤塞,以致大水泛滥……”
乡民一时更是议论纷纷,“这老天爷发大水,与我等何干?”
“正是,我们这里沿江田地,地势本就低,平时就容易积水,若雨连日大雨,众水毕集,水患自然是躲不过。”
“可不是,东北那边的村子就好了,靠近入海口的田地都在高冈上,不怕水淹,反倒要担心受旱。”
“所谓高者畏旱,低者畏潦,各有各的麻烦……”
耳听乡民高声议论,夏元吉自袖中掏出笔墨纸片,一一写录,时而耐心询问。
桐拂见眼前一幕,竟生恍惚,似是在何处见过。那人亦是如此,劳碌奔波于堤坝之上,不舍昼夜寒暑……
“高低分治……”那人彼时话语在耳畔萦绕,她不禁脱口道。
话一出口,那人的面容猛地清晰起来,刘宋建康令张景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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