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见过,过来搭把手。”
她依言蹲在一旁。
“你可知这是用来做什么的?”他手下不停。
“和铜壶滴漏差不多意思吧。”
他瞥了她一眼,“是,也不是。鲁桓公宥坐之器,可听说过?”
她摇头,“只觉得样子奇特,并不知是何用途……”
总不能说,她是在刘宋总明观的明堂间所见……之后,这欹器挪去了齐武帝中书监王佥的府中……说出来,怕是会被他当成疯子……
至于如何去的总明堂,她懒得去琢磨,在这里关得久了,能时不时换个地方待会儿,总是好的……
自上回见过爹爹,许是解开心结,爹爹的身子也渐渐好起来。而那位拘着自己的人,大约是将自己给忘了……忘了也好……
“此器,空时斜,注水则直立,水住满则覆,周而复始。”廖卿道。
她一愣,回过神,彼时所见似乎正是如此情形,“是水满则溢的意思?”
“虚则欹,中则正,满则覆。水满则溢,月圆则缺。”廖卿已将一条铁链束好。
她一呆,彼时,彼时似也听见这么一句。
总明观,堂上铜烛昏暗,古器中水滴不歇。旁一人独坐,漆纱笼冠华袿飞髾,口中喃喃似吟唱,“虚则欹,中则正,满则覆。水满则溢,月圆则缺……”
她却无论如何都瞧不清那人的样子……
“你究竟是何人?”
她被这一问惊醒,转头看着一脸神色古怪的廖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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