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那帮无用的东西……怎知你水性?本是最好的,又怎会有事……
对不对?你一定没事,又同从前一般,只是离开一时……
你会回来的,你说话!你不出声我就当是答应了……”
一旁几个闲汉瞧他疯疯癫癫,但身上氅袍却是锦缎裘领,不约而同围上前去。
“公子喝酒喝得痛快,怕是身子热得很,这袍子应是无用了,不如让给哥几个穿穿……”
金幼孜头都没回,一把扯下氅袍,扔给他们,“拿走拿走……无用无用……”
那几个闲汉未料到竟如此容易得手,又围上前欲取他腰间钱袋玉佩。
金幼孜直直瞪着眼前河水,仿佛浑然不觉。
那些人很快将值钱的东西都摸走了,一人忽道:“此人虽醉,毕竟见过我等面貌,此处无人,不如……推下河去……”
那人话音刚落,只觉膝后一痛,腿一软,竟跪在雪地上。其余几人,亦纷纷吃痛跪倒。四下张望却不见人影,吓得几人顿时连滚带爬地跑了个干净。
金幼孜早被拉扯着坐在地上,耳听见脚步声近,在身后停住。
一个陌生的声音,没有半点温度,“公子在找的人,可叫桐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