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而等待他的将是前所未有的强大对手……
那里,她万万不能去,说什么这一次都需将她牢牢看住了。
桐拂从他面上看不出什么,也转过脸去瞧着秣十七,“我总觉得,定远好像……”
“该喝药了。”金幼孜打断她,起身将她也拖起来,往屋里走去。
桐拂瞄着他手里拎着的药包,“我爹给你的方子?他人究竟在哪里?”
金幼孜去一旁炉上取了药罐,将药汁倾于碗中,“我也不知,这药,是国子监旁傅先生给的。”
药汁黝黑,桐拂捏着鼻子喝了,“我本也没病,非要灌一肚子这么难喝的东西。我爹,唉,从来都晓得我怕什么。”
金幼孜不搭话,“你早些歇息,还需去一趟户部,这就走了。”说罢转身就走。
桐拂心里觉得奇怪,这人通常来了不待到天黑透了不会离开,轰都轰不走。此刻天虽未黑,但户部早没人了,他急急忙忙干什么去?
金幼孜前脚离开,边景昭就晃悠悠转进院子。
桐拂换了件氅衣将自己裹了,就往门外跑,冲边景昭道:“帮忙照顾一下十七,我去去就回。”
边景昭一愣,“这……怕是不妥……”
“小凤!”桐拂唤了一声就消失在院门外。
边景昭觉着眼前有什么倏地掠过,定神一看,一只桐花凤俏生生立在小炉旁,斜着眼正打量他。
他哪里还顾得上其它,颤巍巍将腰间笔斗摸出,“幺凤集桐花……且……且容我一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