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李隆基是一名音乐家。
而且是非常卓越的音乐家,他对自己擅长的东西非常自信。
这世界上,音乐方面,他不会的东西很多,但是不懂的,没见过的,却真没几个。
他的那乐队之中,胡人、东瀛人、海外之人,都有许多。
如果谷小白再能拿出来一两个像这笛子技法、全新的技巧,那他才会信。
“你说后世的诸般音乐,种种不同之处,可愿意为我表演一二?”
此时此刻,已经是下半夜,快到丑时了。
谷小白搜索将军府用了小半个时辰,讲故事又用了大半个时辰。
可李隆基精神奕奕,毫无睡意。
一想到可以听到后世的种种音乐,李隆基就兴奋不已。
两个音乐家见了面。
一名是古往今来,四百多位皇帝里音乐造诣最高的李隆基。
一位是一千三百年后,天才音乐家谷小白。
两个人说起音乐来,那真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谷小白虽然手边只有一个笛子,但说到各种东西,或随手来上一段音乐,信手拈来,或伸手拍着桌子打着节拍,清唱一段。
李白的这个嗓子,虽然不如谷小白本身,但也还不错。
一番长谈,天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
李隆基对谷小白,哪里还有一点的怀疑?
他苦笑道:“难怪,这位小蛾子姑娘不肯入宫,说化外野人,身带不祥,不想让这皇宫沾染晦气……原来她竟是这般奇人。”
如若不然,他也不会安排小蛾子在将军府里暂住,教导传授一些女弟子,学习这剑器之舞。
也不会有今日的这番机遇了。
然后,李隆基带点渴望,带点希冀,又有点含蓄。
“若是我也能看一看那千年之后的光怪陆离,那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