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车上再给你详细介绍,我们先上车!”托卡夫斯基拽着伊利亚索夫上了车,丢下了自己的助理和伊利亚索夫的学生们在后面。
谭伟奇看着周先庭的越野车一甩屁股开走了,一脸懵逼。
再转头看看,一堆小鸡仔一样无辜的眼神。
我是来干什么的?我是接了个寂寞吗?这么多人你让我怎么办?
托卡夫斯基和伊利亚索夫两个人也十多年没见了,一路上聊着各自的经历和故友,不胜唏嘘。
周先庭是个语言小天才,他对俄语也有涉猎,听得颇为感慨。
王海侠听不懂,问周先庭:“他们在说什么?”
周先庭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能摇了摇头。
王海侠是个好奇心特别旺盛的人,急得抓耳挠腮。
竖着耳朵,听着他们这个斯基那个索夫的,突然问了一句。
这一句,正如绝顶高手斜刺里出了一剑。
“老司机,我问你。我和你的学生比赛,你到底支持谁?”
哎?这是个送命题啊!
托卡夫斯基顿时愣住了。
自从几十年前,他向自己妻子求婚时,被问“你到底爱我哪一点”之后,就没遇到过这么难回答的问题了。
回答不好,可能自己的分析纯酒精就再也没有了。
“我们是好朋友,我当然支持你们了!”托卡夫斯基顿了顿,“但是我的伊戈尔,不可能输的!”
唯一可能打败我的伊戈尔的,只有谷小白。
不过我的伊戈尔,不会再输了!
就算是谷小白,我们也战胜给你看。
“有自信是好的!”王海侠昂起头,“但是我小侠子,是无敌的!”
他顿了顿,自信无比:“我知道要用哪一首歌打败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