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才知道自己要来赴约好不好。
白航在后面对他摇了摇头。
公子,您这几天就都在尝试把老爷子的那只宝贝木鹊偷出来比试,哪里有时间造什么木鹊了?
而且,这曲阜城里,谁不知道,公输般的孙子公输白,是个连凿子都不会使的人……
您当初答应打赌的时候,恐怕也不是为了自己能造出来,而是打算偷自家爷爷的宝贝木鹊来应战吧。
“我们当初定下的赌约,若是我输了,就一切听你号令,你要招摇过市也好,要欺男霸女也好,我定然无所不从。但是在你造出来能飞三日的木鹊之前,也不能无缘无故的欺凌我的门生……既然你没有赢,我也没有输,不如我们择日再战?”
说到这里,墨子拈着胡须,道:“不如,我们十日之后再比?”
“等等,我们的赌约是这样的吗?”
谷小白突然觉得哪里不对,怎么感觉自己被套路了?
难道我这个身体是个傻子?
谷小白出了门,捂着脑袋,刚刚坐上了白航的马车,突然一拍大腿:“糟糕,我果然中了黑子的缓兵之计!”
墨翟这家伙,分明是清楚,现在这个时代,不可能造出来能飞三日三夜的木鸟啊!
这是故意让自己没办法欺负他的门生。
果然,叫黑的人都坏,一肚子坏水。
看谷小白离开了,墨翟的一名门生道:“老师,如果公输白把公输般的那只木鹊拿来了,或者从公输般那里学到了如何制作木鹊该怎么办……”
墨翟微微一笑,道:“我辛苦研制了三年,都没能让木鸟飞起来,想要在飞上天三天三夜,哪有那般容易,公输般的那只木鸟,也不过是有一日狂风大作,被吹上天飞了一会儿,哪里有飞三天三夜了?公输般不过是因为好面子,才这般宣扬罢了……”
“那您为什么还和他打赌……啊,等等,我明白了!”
老师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