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忧伤。
模仿不多,各自发展,但却也有相同的旋律,偶尔相合,然后再次分开。
就像是课后的一次无意间经过,又或者一次走廊里的偶遇。
台下,许多专业人士的眼睛越瞪越大。
这不是卡农,是赋格。
利用严格的对位,在声部之中,将各声部配成和谐的和弦,还要考虑每一个旋律线的旋律。
这比套和弦的方式,难到天上去了。
三倍的忧伤,九倍的孤独,N倍的难度!
高级!
所以,这首歌,它听起来是民谣,看起来像阿卡贝拉,实际上内核是古典吗?
我去,好高级好高级!
那么简单的歌词,配上了听起来那么简单,实际上非常高级、复杂的旋律,现在的孩子,真会玩!
普通的歌迷,这会儿只是觉得好好听,好忧伤!
如果有人这样在我面前吹口哨,我一定马上扑上去表白。
哪里会等到100天之后,明天就要分别!
管你是长得美丑,就是你了。
但专业的歌迷,已经被震惊了。
就在此时,赵默也加入了进来。
他的吹口哨方式,是间断式的,只能在某个时候,发出单独的音阶。
就像是有一个笨拙的孩子,在不合时宜的重复着主旋律的音阶。
但是他的加入,却瞬间让整个曲子,变得更加和谐动听了起来。
我去,原来不是口哨三重奏,而是四重奏!
难度max!
现在的孩子们,对乐理的研究,已经那么精深了吗?
这是非古典音乐作曲系的原创赛应该出现的东西吗?
这一刻,评委们都不知道该震惊于旋律,还是形式,又或者其展现出来的乐理知识了。
事实上,他们都想多了。
其实这首歌,写旋律的过程是这样的。
“小侠子,你的口哨中频泛音比较凹,高频泛音又太突出,你这个音阶降一个半音,用八次泛音弥补一下庭哥的六次泛音……对,这样就和谐多了。”
“赵默,你这个时候加入进来,掩盖一下小侠子的高频泛音的毛刺感,把他的七次泛音压下去,对,就是这个音……”
其实这首歌写的时候,一点也不浪漫。
但此时此刻,看着台上的四个人吹着口哨,所有人都觉得。
如果,寂寞会唱歌。
那么它唱的,一定是这样一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