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东京扬名,其实大可不必去大相国寺那比诗,给花行首做上一首妙词,让她在这潘楼中传唱,用不了多久,便能名声大躁啊。”陆奇之所以怂恿钟浩作词,除了是怜香惜玉之心泛滥外,这为了能听上花小蝶唱上一曲,也是很重要原因。
钟浩忙摆手道:“兄弟我去大相国寺实无为了出名的意思!我真得只是去看热闹的。我只不过是久慕大相国寺万姓交易的盛况,初来汴梁未曾见识过,过去纯属看个热闹罢了!”最后钟浩哭着脸道:“我真不怎么会组词啊,那几首词真得是偶然有感所得,让我刻意去做,实在做不出来啊!”
花小蝶楚楚可怜的道:“看来奴家是入不得钟公子法眼,当不得钟公子赠词啊!”
钟浩连忙摆手,示意不是那个意思,最后苦着脸道:“在下没有那个意思,真得不怎么擅长做诗词啊!”
花小蝶的睫毛上已经挂起了泪珠,对钟浩怯声道:“实不相瞒,奴家并不是为自己求词的,也是代表我们楼里林姐姐求的。我们林姐姐正需一首妙词,去参加下月传胪之日的御街万民乐的表演。林姐姐一直未曾寻到妙词,正发愁呢!钟公子若是能帮忙做上一首妙词,林姐姐也必定会非常感激的。”
大宋是个文风鼎盛的朝代,也是一个最注重节庆热闹的时代,大宋的节庆大概也是历朝历代最多的。这每次科考的传胪之日,也是东京百姓们一个热闹的时候,如今也被当做一个节庆之日。本来这传胪之日,应该只是那些新科进士们弹冠相庆的时候,与那些无关的百姓们应该是无关的。但是善于创造热闹的大宋百姓,却硬是把这传胪之日,发展成了一个重要热闹日子。
从大宋开国之初,每科的传胪大典之后,新科进士们都会御街夸官。在大宋,无疑文官们是最受百姓们敬仰的,这御街夸官自然自然引来无数的百姓们围观。人多的地方便有商机。围观的百姓多了,善于发现商机的商人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商机,于是便很快有了售卖各种物品的摊子。那些耍把式的、卖艺的、说书的等也自然很快发现了机会,很快便也来凑热闹。到了后来,那些馆阁的曲娘舞女也逐渐的开始来打名气了。
于是这御街上在传胪之日,便逐渐形成了一个超级大的集会。大宋的官家向来是讲究与民同乐的,既然这御街上的集会既然形成了,于是到了当今官家在位期间,这御街万民乐便顺理成章的纳入朝廷监管。由朝廷组织,既能尽量规避各种隐患,毕竟这种几万人的集会,很容易发生些意外情况的;又能给朝廷创造一些收入,这些摊位什么的,朝廷也不会让那些商贩白摆。收取一定费用,既能增加朝廷一点收入,又能制造一个小门槛,让那些不舍得交摊位费的小商贩止步,这样可以控制一下御街万民乐的人数。
当今官家每次科考的传胪大典之后,都会在御街露上一面,展示一下大宋官家亲民的秉性。
对这御街万民乐上的歌舞表演,东京各大馆阁还是很重视的,因为不但有无数百姓士子围观,甚至还有可能引起官家的注意,也是提高名气的好机会。对于这表演,那些各大馆阁的优妓们自然也是极力准备的。
这潘楼曲娘作为东京城风月界的翘楚之一,自然也会有一个很显眼的舞台。因此潘楼的优妓曲娘们自然也会好好去准备。
这潘楼的头牌林语晨自然要代表潘楼演出。除了林语晨,花小蝶等四人则作为伴舞的优妓上场表演。因此虽然不是主角,但对月这次表演,花小蝶还是很上心。今日竟然遇到钟浩这等大才子,她自然要极力求首妙词。哪怕钟浩再次推辞,她都顾不得委屈,依旧求钟浩作词,主要是有一首妙词的作用,绝对是非常大的。
在文风鼎盛的大宋,对于歌舞表演来说,这词曲的质量也是至关重要的。特别是传胪之日可是有无数文曲星下凡的进士们御街夸官的,若是能有上一首足够奇妙的词曲,绝对是能为表演大大增色的。
钟浩这次是打定主意不做了。虽然钟浩觉得花小蝶求他的态度很是诚恳,他也很想怜香惜玉一番,但是他实在不想招惹这些无关的是非了。说到底钟浩觉得他只不过是跟花小蝶初次见面,没必要为她冒险。他这次来东京可是想极力保持低调的。
是以钟浩依旧推辞道:“在下才智有限,只是偶尔有感能做几首劣词,实在无力强做什么词作。如此盛会,怕是在下那拙作实在拿出手啊!”虽然钟浩说得是实话,但是在花小蝶看来,这就明显是推辞了,能做出《水调歌头》和《青玉案》的次来,你说你的词是拙作,这不明显是敷衍人嘛!
花小蝶听了钟浩推脱的话,不禁潸然泪下,万分委屈的道:“看来奴家果然是入不得钟公子法眼,既然连一首词都不值当的钟公子做,呜呜呜~~”
徐峰见花小蝶潸然泪下的样子,不由怜香惜玉之心泛滥,在旁劝钟浩道:“你看文轩你把人家花行首欺负的,我看你就赶紧给人家花行首做上一首吧,嘿嘿,不然说不定你明天就会多上一个辣手摧花的名号啊!”徐峰以为钟浩是故意拿捏呢,等着花小蝶给好处呢!
“呃……”
钟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