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可怜。
钟浩看了心中也是颇为不忍,不过自己在麟州人生地不熟,不了解他们之间什么关系,也不好随意过问。
夏人和大宋可是不同的,党项人是可以拥有不少奴隶的,那是人家的私人财产,人家要杀要剐,别人也无权过问。河西走廊一带以前有很多汉人居住,像瓜沙一带还有汉人建立的政权,那里被李元昊兼并以后,很多汉人沦为党项人奴隶。
钟浩虽然可怜那女孩,但是也爱莫能助,只得强忍着不去看,转头看向别处。
过了一会儿,那两个党项酒客似乎喝完了,那个抽打过女孩的党项酒客想要站起身来走,却一个踉跄摔到地上,想是喝得有些多了。那女孩想要去扶,却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止住了身形。
那党项酒客爬起身来,一脚把那女孩踹倒在地,拿马鞭死命的抽打起来,嘴里还一直骂着什么。
那女孩也不喊叫,只是用两只胳膊死命的护着头部,任凭那党项酒客抽打。一旁的另外一个酒客也不劝阻,只是站在旁边看热闹。
钟浩此时实在看不下去了,当下起身走到那党项酒客旁边,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汉话,但还是劝道:“兄台不要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那党项酒客瞥了一眼钟浩,见是一个汉人青年阻拦自己,毫不在意的道:“她是我的奴隶,打死了又怎样?”这党项人倒是会说汉话,看来常跟汉人做生意。
“在这酒楼里打死人可不好看!”
“不好看又怎样,我偏要打死她,没用的东西,连老子摔倒都扶不住!”那党项人酒客说着又甩出马鞭死命的抽打那女孩,显然不把钟浩和这酒楼放在眼里。(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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