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分数也确实是差不多,基本上其实是和我进入考场的时候差不多的,意思是是和我进入考场想的差不多。
不过分数我也不想说了,这个分数实在是太丢人了,但是确实也能够达到一个进一个大学的目标,不过我发现进入这个大学之后其实和我想的有很大的不一样。
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这个学习的氛围,其实我的想法在以前的时候还是有些天真了,这些天的想法体现在我以前的时候把一些事情想的过于完美了。
以前的时候觉得这种学校应该做的事情就是每天练习演技然后排话剧然后写影评,这才是我们这些演员应该做的事情,可是进来之后发现无论是从上到下基本上都不是一个这样。
和我想象的有很大很大不一样,我很多的地方还是有和我想象差不多的,比如说这个写影评,而且好像也只有这个是差不多的了。
其他的都没有,学习的氛围绝对没有那么浓厚,感觉都好像在混日子,慢慢的我也变得开始想要混日子。
于是乎才变成一个现在的样子,如果说我还是继续这个样子的话,其实我知道以后也没有什么太好的结果,但是终于好歹算是能够演戏了,这个结果应该算是歪打正着的。
好歹这个结果应该也是我想要的结果,以前的时候想当一个歌星,这就是我报这个东西的最简单的原因,不过当一个影星也是挺好的。
但是终于发现原来在那些荧幕上风光艳丽的明星,往往都被很多人掌控着,其实真能赚钱的并不是他们,也许他们确实能赚钱,但是他们赚钱赚的不是一个大头。
那其实不愿意再说这些事情了,感觉高考那一天我还是很悲伤的,本来我以为我爸我妈可能会看我去,但是没有看到他们,在那个时候我也是一个小孩而已,我也想让他们能够陪着我进去看一看。
又或者说他们来了我没有看到,又或者说他们来了没有找到我,但是我觉得他们应该是没来吧,因为那一次我真的和我爸爸恩断义绝,至少从表面上看来是这个样子的。
那个时候我哭得很厉害,我的意思是说在和我爸爸和源志哥生气之后,我哭的非常非常的厉害,但是其实过那件事情可能也没有感觉到什么。
好像过去了之后也就是那个样子了,源志哥还时常安慰我,安慰我说不要生我爸爸气,其实说实话也就是那一次之后的一个月左右,我就已经不生气了。
像我这样的小女生,生气快消气也快,我记得去冬伟杰哥还来过好几次,来过好几次都是劝说我,但是伟杰哥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每次说话的时候都说的非常的激烈。
所以我们两个人甚至有点吵架的感觉,但是好歹也算是没有吵架,不过伟杰哥说的话我都没有实行。
伟杰哥给了我好几个,但是我没有一个选择去实行的,我记得当时好像有以下几个选择,第一个选择好像就是他替我出钱然后供我吃喝让我去学习高考。
当时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倔强,反正这个方法我没有同意,其实我觉得这个方法当时来说是一个最好的方法,因为那些吃饭的钱根本不需要考虑了。
但是有点挣钱心切,应该也算是一个年少轻狂吧,所以没有考虑到这方面的问题,但是现在考虑一下的话觉得那个方式确实是最好的,现在我打工挣钱其实早就把这个钱给还上了,事实上伟杰哥肯定也不会让我还这个钱。
第二个选择的话就肯定是我更加不愿意的选择,第二个选择就是让我回家,这个选择肯定就不需要多说了,在我看来烂的一批。
我当时的心态肯定是不会回家的,第三个选择就是让源志哥帮我。
就是给我钱我去上学,住的地方全部由他们全权负责,而且可以不回家,这个也被我给否定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门心思想着去挣钱,我现在想想的话可能是因为压迫的实在是太严重了,这个压迫不但是精神上的压迫,另外一方面就是金钱上的压迫。
所以以后如果我真的孩子的话我觉得应该注意一下这个问题,如果金钱上压迫实在是太严重的话,很可能会加重孩子对于金钱的渴望。
虽然现在的行为我并没有什么太后悔的地方,但是确实如果当时换一种方式的话也许会更好一点,只是有些太过于要强了。太过于要强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不过没有想到的一件事情就是把我的欲望给勾出来,那并不是你们所想的那个欲望,我现在的欲望,就是想要把这个菜做的好一点,但是究竟能不能够做得好一点也未尝得知。
人们对于不知道的事情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我记得源志哥和我说过,做土豆丝的时候尽量还是不要用工具把这个土豆变成丝,现在用这个工具把土豆变成丝的时候往往把土豆本身的韧性给消磨殆尽。
也就是说吃这个土豆丝的时候是软软的,根本没有那种嚼劲,说实话这个事情真是特别的。
以前的时候没有想到一个简简单单的土豆丝也有那么多的毛病。
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