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范围内的问题的时候那种非常无奈的感觉,我现在就有这样的感觉。
“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问这个问题?我就是想拍了不行吗?我觉得自己拍的话不是特别的舒服不行吗?你怎么老是问为什么呀?难道你是10万个为什么呀?你就不能够问一点有关于这件事情的问题吗?”
我几个反问句直接干掉盲仔!
盲仔看着我的样子有些开心:“好吧那我不问这个问题了,我会另一个问题,你觉得这两个方法哪个方法比较好呢?”
我当然会说前面的方法是比较好,但是我觉得要尊重一下人的意见,万一人家盲仔就是想买一套衣服怎么办。
所以说我还是反问了一下盲仔:“你这个人怎么一点主见都没有,你说一下你的想法不就完了吗?你是想买呢还是想租直接对我说不就完了吗我都可以帮你的。”
盲仔想了想:“你说的是真的没有办法在学校里面穿吗?”
其实刚才那个问题我已经想过了,也并不是说没有办法在学校里面穿,所以说在学校里面穿的话过于拉风了,如果说真的想每天在学校里面穿的话我估计也无所谓,只要是没有人管的话就无所谓,或者说只要是自己能够承受住那个目光的话。
所以说我就摊了摊手对盲仔说:“你说的这个事情啊我也不确定,但是我觉得以你的厚脸皮的程度应该是可以在学校里面穿的,你这个厚脸皮肯定无所谓的。”
估计是盲仔觉得我对她特别好,所以对于我这句嘲讽的话也没有太过于在意,估计以前的话肯定会直接拿起扬的事情来压我了。
但是现在却没有,不得不感慨一件事情,那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不对这句话应该是稍微改变一下,有钱能使磨推鬼呀。
资本主义降临到人间的时候就是充满罪恶的。
我记得这句话好像说的有点不正确,现在是谁说的我都有点忘了,不但是高中的知识就着饭吃了,看来就最近大学的知识也被我就着饭吃了。
我觉得这句话真的是特别的熟悉的,但是究竟是谁说的我还真忘了,不过我觉得这种事情是真的不能怪我,最近的话确实是显得比较严重,而且有一门课程如果考得过的话,那基本上这个课程就不需要再碰了。
完全没有碰到意义的时候我就不会再碰了,我相信大多数的同学也会这样去做的,所以说我觉得这个事情应该是不能够怪罪我的身上。
我觉得我能够记起来这句话就已经是非常非常的了不起了,怎么感觉好像是有点为自己开脱的意思,而且还有点为自己找场子的意思。
好吧我承认我就是这个意思。
盲仔对我说:“其实你说的事情我还有点想法,我还是想买一下这个衣服,我觉得以后有这种衣服适用的场景是很多的。”
“就比如说我们学校要举行一个晚会的话,我如果穿着这身衣服那肯定是节目效果非常好的。”
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我也不知道和盲仔说不说这时候也可以去租的事情,如果去买的话性价比确实不是特别的高,但是盲仔也是一个不缺钱的人的,现在盲仔有多少钱我都不知道。
我不是她老公我不知道这件事情我也是很正常的,但是我估计她这种人现在的钱应该是不少,我能够做到她这种地步的人我觉得是凤毛麟角,当然肯定是有很大的运气成分。
但是我依然觉得挺成功的,这也是我比较佩服盲仔的一个地方,当然我对于盲仔还有别样的痛恨之情,那就是她一直拿起扬这件事情来压我,不分场合不分地点不分时候,这让我感觉比较无奈的一个地方。
也是让我咬牙切齿的一个地方,我总渴望有一天揍盲仔一顿,可惜的事情就是,如果是单挑的话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然后我最后还是觉得应该把这个事情给盲仔说一下:“你想想啊,如果说你想要表演的话,那你为什么不提前把这个东西租过来呢?这样不比买一件省钱许多吗?”
但是让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盲仔立马把我给反驳了:“这个你就不懂了吧,节目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完成的,而且在节目台下的时候也是要注重这个节目效果的,要不然的话上台还是很不能够表现出原来的节目效果。”
我明白盲仔这句话的意思,他的意思就是说在排练的时候也是要穿这一身衣服的,要不然的话没有这样的感觉也不会表演的很好,表演得不是特别好或者是不是特别的入戏的话到了台上的时候很可能会怯场的。
这种怯场来说还是比较难受的,对于整个节目的效果来说肯定也是大打折扣的,其实这个节目的效果本身最重要的并不是这个表演形式或者是这个表演的好坏。
说到这个地方的话,好像我们表演有点不认真似的,但是事实情况就是如此,在我看来这种表演的内涵不是在于他表演的形式和表演的动作而是在于这个内容。
这个内容并不是别的内容,说句不好听的我们这叫蹭热度,蹭这个游戏的热度,也是让男孩子对于这个游戏的喜爱转移到他们对这个节目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