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能够赚到的,权力就在于此。
但是你说老板会希望看到这个局面吗?肯定是不希望的,你只是一个打工的你不能够去做这样的事情把利润放在自己的腰包当中。
再换句话说,如果店长真有这个权利的话,上下一心,让基层的员工都能够分到这个钱,那他们直属的领导是谁呀,肯定是店长,店长拿大头员工拿小头,那么员工也肯定是愿意的。
所以说店长肯定是老板信得过的人才能够做到的事情,因为老板不能够天天在这里,大学不可能天天为了一点小事过来调查。
其实这只是很小的很小的一部分,回扣在店长这边就能够吃了不少,一个月我不说别的,就说这个店长能够利用自己权力所挣的钱不在十万一下,这是一个很恐怖的数字,普通打工者一年都不见得能够存得下这些钱。
夜场的潜力是相当的大的,只要能够找到对的方法,从老板的手中扣一点钱简直就是洒洒水的问题。
更何况那么大的夜场,反正这个夜场应该是这个市最大最大的,无论是高中生大学生社会小青年儿,还是说白领蓝领,各种各样的乱七八糟的人应该是都认这个地方的。
一天的营业额最高的时候曾经达到20万,我知道这个消息很简单,通过每天晚上收拾了酒瓶子的计算就可以算出来了。
当然我并不是故意的计算的,而是粗略的算了一下,这个算法还是最保守的估计,有人说可能会点调的酒啊。
但是调的酒杯也是由我们收拾,我们也能够从不同的酒杯当中看出来这个酒是什么样的酒,也能够做到一个大体的价钱。
什么99啦什么199啦什么299啦什么899了,直接加一就可以来计算的时候。
再加上楼层宾馆的住宿,入场费人流量,大写的一算就能够算出来。
说一句实话在这样的一个三线城市当中营业额能够达到20万,那真的很棒很棒了!在我老家的一个夜场也不过如此,还是一个相对较好的。
而且这个钱啊足以让很多人眼红,幸亏房东是自己,天哥是把这个楼直接给买下来了,然后改造了下去。
当然了营业额那么高催生的原因也是有的,比如说天哥有一些小手段,当然这种手段不太能够见的人,酒托之类的,具体的话就不太好说了。
最差最差的时候一天的营业额也能达到5万左右,因为在这种环境下入场费就很高了,而且那种激昂澎湃的环境下你感觉不喝一杯酒都对不起自己,点上几瓶酒基本上几百块钱就消费出去了,也就是说二三十个人就能够达到1万块钱的消费,上了一天还是能有一两百的,要是没有一两百这样的人来玩的话那这个夜场没有开下去的必要了。
眼红肯定就有人嫉妒,肯定就有人想接手,也肯定有人想开第二家,但是为什么一直只有这一家。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房子的问题,没有房租的压力,说实话人力才值多少钱,一天的营业额把一两个月,三四个月的工资都给挣出来了。
还有一点是我觉得挺看不清林源志了一点,就是感觉他能够镇住这个场子是挺不容易的。
当然有内保,但是这个保护的力量还是要靠自己维护的,真到了什么关键的时刻都跑了你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也不能够说人家不务正业。
这都是人之常情的事情,所以说我对林源志有看不清太多的地方,不过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没有想明白,但是我也不愿意和他继续对话。
因为他妹妹和我关系说实话有那么一点不清不楚的,当然也不是我愿意看到的,我也不愿意与人结仇,但是男女关系这种事情并不是自己说能够控制住就能够控制住的。
往往这种感觉来了那自然事就来了。
蝶烟我感觉她心跳一直跳的很快,理解理解,就好像自己早恋被父母抓到了一样。
然后她就快速的回到了宾馆,把饭给了李清之后,给我打了一个招呼就走了。
我也赶紧的让她走吧,再不走的话他哥哥就开始发飙了,这兄弟俩可不是好惹的主,小风来了也不一定能够揍过他那个二堂哥。
不过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就是她这两个哥哥感觉关系挺微妙的,至于说关系微妙在哪里,就是在从天哥说起的份上。
林源志出现的时间点是在我高三到高四之间,他在那里当经理,天哥对于他好像类似于一个伯乐的作用一样,他们两个人问怎么认识的我就不管了,但是林源志好像对天哥很服从很崇拜的样子。
我记得那一次好像就是夜店的时候,好多的警察都来了就是为了抓那几个毒贩,然后我也被带到了警察局训话。
那个时候林伟杰也就是她的二堂哥,多多少少就是暗示我,让我做一下正确的决定,就是他口中说的那些正确的决定。
他的意思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让我把所有能够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
其实说实话我也没有什么能够知道的事情,天哥对于我来说都算是一个谜团,我怎么可能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