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云慈妈妈说不要再来一碗了,她说晚上不吃饭了,果然符合云慈对他妈妈的了解的程度,她妈妈过来晚上是不吃饭的,就是让她爸爸吃饭,也是听到有大量的清水面条才吃饭呢,而且他们丝毫没有客气,毕竟我是那个需要干活的人啊,我妈妈说的对的。
然后我就去煮清汤面了,这几天对这个厨房我还是很熟悉的,面条放在那啦,揍放到哪啦,锅放在哪个啦,煤气的阀门知道怎么开啦,我现在已经变得越来越熟悉了,我估计谁都不在我都不会饿着自己了,更何况只是煮一个清汤面那,然后我打开锅放上水,我做了清汤面条和别人做的清汤面条其实是有一点点不一样的,清汤面条也分为清水面条和稍微占点油水的清水面条,他们做的就是稍微占点油水的清水面条,我做的就是纯清水面条,就是直接放清水,然后煮开放面条,放点盐就可以了,这就是我的纯正的清水面条。
这个清水面条煮的是真清啊,然后不过之前我还是煎了一个小鸡蛋,这是给云慈吃的,我不喜欢吃煎鸡蛋,然后云慈他爸爸不想吃煎鸡蛋,不对,是不能吃煎鸡蛋,所以就加了一个鸡蛋放在云慈的碗里,我清水面条还要撒点葱花的,毕竟不能太清水了,然后这个厨房里边有一点小咸菜,我盛了一点小咸菜,然后我端着三碗面条就出去了。
一边出去,我还一边喊面条来喽,然后我就放在了桌子上,云慈毫不客气地把她那玩段了出去,我先把云慈爸爸的那碗放到云慈爸爸的面前,然后我把我自己的一碗放好,放好之后云慈的爸爸笑着对我说:“谢谢,谢谢。”哎呀,谢谢干什么啊,谢什么谢,你要是不说谢谢,大口吃起来这样才好啊,你这样一说谢谢,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难道我要说不客气吗?
所以说有时候就别那么客气了,我现在什么也说不了,然后我也是笑的笑然后吃饭了对了,然后我和云慈家人说说笑笑地喝了碗面条,不过这一碗喝的是我意犹未尽啊,我决定还去喝一点,啊,幸亏我烧的比较多,不过这一碗就比较稀啦,我走之前我问:“云慈说你还吃吗?”
云慈很不客气点了点头:“我还是有点饿,我决定再吃一碗,来给我盛去吧。”好吧,我觉得这一碗可能会更稀,我问云慈的爸爸说:“叔叔你还吃吗?”
云慈他爸爸对我摆了摆手:“我不吃了,你把这个碗放回去就可以了。”这样才对嘛,我就喜欢这样,对我不客气,这样我就对了,其实我这个人特别喜欢让熟人使唤。
我拿了三个空碗进了厨房,两碗继续呈上,然后一碗放到了盆里,明天让云慈的妈妈洗吧,反正我也不太想洗啊,主要是不太想蘸洗洁精了,我端上来之后,我们吃完,我先回了房间,因为我有点靠不住了,云慈他爸爸看了还想看一会儿电视,云慈的爸爸和大多数的商业人喜欢看的电视一样,就是一些讲坛之类的,对古代的经典文化知识的讲解,其实我也喜欢看这种类型的节目,比如什么啊那种,百家讲坛之类的,对对,我也想和云慈的爸爸一起看,然后说说我心中的看法,其实听一听他们这个年代的人对一些生活的看法,还是对我的以后有需要帮助的,他们的工作是我现在还站不了的地方,他没看到的东西肯定比我远,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让着我爸爸的原因,总有一天我要把他的财产全都转移到我的名下,虽然还得养老,但是,我能为所欲为,不听他的指挥!
然后我就回房间睡觉了,我回房间睡觉的时候云慈还没有睡觉,他和他爸爸妈妈在一起,应该也是看电视,我回房间就睡觉了,明天应该是我能够休息了就好了一天了,正好我也不用定闹铃了,我把今天的闹铃给关上了,今天的闹铃是为了值班用的,我决定明天能睡多晚就睡着了,不过蝶烟又给我在聊天了,她怎么那么喜欢和我聊天啊?会不会真的对我有意思啊?这样,我很为难啊,我到底答应你呢,还是不答应你那?你可要考虑清楚,自己和云慈商量,我是拿她没有办法的。
吃了那么一丢丢的醋,蝶烟,说他和孔远生上那个小子去吃大排档了,还给我拍了一个照片,看样子还挺浪漫的,外面有喷泉,你说你给我拍这些照片干嘛?我给他随便回了一两句,然后我就睡觉了,真是烦人劲,给我拍照片干什么?明天我一定要比云慈起的还要晚,这样才对得起我明天来唯一一天的好的休息,后天我又要去她姥姥家,用我的智慧来征服她姥姥,来博取他们姥姥还有她姥爷的喜爱,不对啊?我怎么感觉我是像一个卖艺的啊,让这个喜欢一下,继续再让那个喜欢,不喜欢还不行似的。
反正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太阳真的照到了屁股了,因为昨天我没有关上窗帘,看来太阳都晒屁股了,这个不是一个传说,是真的,太阳照到被子上,我摸了摸上面的被子软绵绵的,最主要的是热乎劲儿,很好,但是好像外边飘起了雪,这是入冬以后第二场雪了吧,第一场雪挺大的,我看了看外边这场雪,这场雪倒是不大,不过第一场的雪还没有化的太干净了,这场雪就那么快过来了,这就是很小的雪了,不过很有情调,我现在都不想干,就想坐在房间里看一本书。
以前上学的时候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