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刻意地多运动一下,让自己多出一点点汗,尽量让自己暖和一点,今天这个觉,我看啊我也别想睡了!可能能睡过去,但是我也别想醒过来,我可能会,永远的,永远的,沉睡在这个祥和的土地上!
突然我听到了一个动静!后面好像有人过来,天挺黑的,而且下着雪,我看不到了任何的身影,只能听到脚步踩雪的声音,这个地方难道还有强盗吗?不想活了吧?不对!这里的演习的士兵都是强盗!
我问警卫员:“闫哥!你听到声音了吗?”声音越来越近!而且我听到很多很多!绝对不止一个五六个,麻蛋!这是想干什么啊!
排长笑了笑,他站在车的旁边,对着阴影处那些脚步声的方向说:“难道你们还想抢我们吗?要让我认出来,不怕以后我给你们穿小鞋穿?”可是说完之后那边没有任何的声音,没有人回答排长说的话,也是,现在都到这个时候,谁还理你,没有食物,抢个被子也是好的啊!
我悄悄地问排长的警卫员:“以前出现过这种情况吗?袭击领导。”
他摇了摇头:“虽然有过,但是都失败了,不过人数那么多的情况这还是第一次!”噗,我真的想吐一口老血!真是够了,就一次,还让我碰上了,点怎么会那么背啊!
排长又继续说话了:“这样吧,我车上的确有点补给,不过你们只要说出来领头的是哪个班长,我就可以把补给全部给你们。”哎呀,这种拙劣的离间计我都听出来了可不可以高大上一点啊。
我有些担心的问警卫员:“闫哥啊,咱们有没有防守的武器啊?”
“没有,”警卫员摇了摇头,“包括守桥的都没有,这样的做法就是给演习的士兵一个无限接近于正常战斗的一个情况,让他们有机会用很多不一样的方法到达重点。”额,大佬们,你们是让他们充分训练了,可我那,我怎么办啊!刚才都敢爆捶我,现在排长都敢强,我岂不是要挨揍啊,我决定了,我已经决定了,如果过来我就趴在地上,你们愿意抢我什么就抢!我一点都不会反抗的!
警卫员悄悄地给我说:“不过放心,肯定不是就我们一个被这样对待的,别的排长之类的现在应该也处于这个位置。”呵呵,我难道应该感到庆幸吗?
“闫哥,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啊,到底有多少人参加演习啊?”我怎么感觉淘汰了那么多,还有这老些那!
“大约一个团吧,第一轮就淘汰了很多,现在人数在三百左右,”三百!不少了,“你没有看到排长笑了吗?现在都挺希望出现这样的情况的,所以我们现在就是一个炮灰,待会还可能真的揍我们,趴下就是了。”我说什么来着!我说什么来着!会挨揍吧!
可是那边好像起扬一样,稳如狗啊,一点不为之所动,我也不知道在等什么,想上就上呗,又没有什么支援。
我问警卫员:“闫哥,为什么他们不开始啊,要抢就抢吧。”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应该是有指挥的吧,可能是怕这边桥上的支援吧,他们即使整合了以后人数也不会太多,而且心不太齐,他们想观察观察吧。”警卫员回答我说。
我们三个就在这里干等着,雪已经开始变小了,不过下得厚厚地一层,让都到脚脖子了,等到我是又冷又困,今天还好说,等到明天开始化雪了,肯定又特别的冷,早知道这样我就穿多一点了,小风再次坑了我一次,他说我两个胳膊带着两个爪子就可以了,现在那?呵呵!早知道我多穿两件衣服啊!回去之后我一定一定,好好地鄙视小风一下!
困死了,他们再不来我真的睡了,总不会对一个睡觉的人拳脚相加吧!
我虚弱地问警卫员大哥:“大哥,他们不用睡觉的吗?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我话还没有说完!周围的脚步声又响起来了,虽然很轻,但是我立马就听见了,而且从很困的状态中转换了出来,我死死地抓住了闫哥的胳膊:“他们会往死里下手吗?”
“行了,一副胆小的样子,打不过该不会跑吗?”闫哥说话的语气对我充满了深深地鄙视!我擦嘞!我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啊,谁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谁敢说一定第一次不会害怕啊,我是真的害怕了!倒不是怕死,就是怕挨揍,挨大揍!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排长和警卫员很冷静,背靠着背观察四周的形式,而我还是什么也看不见,前面黑漆漆地一片,不过我可以知道的是周围都有人,除了河的那一边。
我还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排长想到的淡定,嘴角还有一丝丝淡淡的笑容,这是什么意思,我看了看桥的那边,没有任何的动静,按说支援过来的话那么大的雪可以听得到。
反正也是不管我的事情,我怎么样都好了!大不了……呜呜,好难受,好想哭,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我已经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到有人了,他们不是直直地往前走,而是左右摇摆地说,对了,还有一点我不明白,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抢补给吗?那么多人够分的吗?还不如直接过河事实,总路程又不远,对军人来说,明天下午就应该到了吧,还不如拼速度那,说到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