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补一补。”
“那些书我也在看,可我看不懂啊!”于北蓓希冀道:“要是学校里老师都像你一样讲课就好了,我一听就懂了!”
“少拍马屁!”钟跃民忍不住笑道:“傍晚没事儿就去我家,小手最近晚上都在,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就问她。”
“啊?她比我年纪还小呢!我问她?”于北蓓一百个不乐意。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人小手知道的比你多,你就要跟人学!还有意见没有?”
于北蓓看钟跃民板着脸,立马摇头,“没有了。”
“没有就行,晚上六点之前到我家,我让小手监督。”钟跃民嘱咐道。
“哥,你去哪儿?”见钟跃民要走,于北蓓跟在后面喊。
“去上厕所,别跟着我!”
“哼,又骗人!”等钟跃民走远了,于北蓓嘀咕道。
······
钟跃民在老图书馆楼上找到个好地方,是一个旧的典藏室,不知怎么的被人遗忘在这儿了。
看门缝里的灰尘,钟跃民估计这里可能有十来年都没人来光顾了。
钟跃民问了好几个图书馆的工作人员,都没有找到钥匙所在。这也正常,毕竟前些年学校也很乱,图书馆员工的变化也很大。
最终钟跃民拿了根铁丝直接把门锁给开了,这技术还是他当年在陕北跟跛三学的,只是道跛三身在何处,过得怎么样?
找这么一个地方,完全是处于钟跃民的本能,从本质来说,他是一个孤独内向的人。
尽管在其他人看来他能说会道,经常开玩笑,也呼朋唤友,挺会来事儿,但他仍然享受独处,这是他能量的来源。
秦岭的不知去向,让他极其烦躁,但是他并不会随意表露出来,甚至不愿意通过抽烟喝酒的方式排解,他只想静静的地待着。
钟跃民随便看了看典藏室的环境,就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从包里掏出几封信。
这些都是远处的朋友知道他混进了大学教师的队伍专门寄过来的,有郑桐、袁军、张海洋等等。
钟跃民还没有拆开,就知道这帮孙子信里说什么了,肯定是钟跃民你丫别教坏了学生,把祖国的花朵带到阴沟里去了之类的。
第一封信是袁军的,果不其然,信里的内容跟钟跃民所想连句子都一样,稍微进步一点就是,开头稍微寒暄了两句,也不枉这小子混上排长了。
第二封是郑桐的,第一句是关心他的那些宝贝,让他千万保护好了,还有让他注意接收即将寄过来的另外两箱宝贝,第二句是让他多汇点钱和书,第三句就是骂他混进教师队伍里,居心叵测。
另外就是告诉钟跃民他也混出头了,进了中学当了人民教师,那得意洋洋的劲儿,钟跃民隔着信纸都能看见。
“这孙子,说我就是居心叵测,轮到自己就是人民教师了!”钟跃民笑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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