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钟跃民的手在秦岭的身体上游走,不知不觉脱掉了秦岭的棉衣外套,解掉了她的裤子。
然后拉着被子盖住秦岭的身体,秦岭张开眼睛,疑惑地看着钟跃民,好像在问这又是什么把戏。
钟跃民又轻吻了一下秦岭的额头,“刚才看你那么累得都睡着了,先睡一会儿吧,等你养精蓄锐了,我们再大战三百回合。”
秦岭甜蜜地笑了下,“真的能忍住?”
“强忍着呗,谁让我是你男朋友呢,我要是不心疼你,那我还有个屁用!”钟跃民侧躺在床沿上,撑着头,温柔道。
“跃民,你真好!”秦岭眼里仿佛能滴出水来,“我上了好几个夜班,真是累得不行了。”
“那你就睡一会儿。”钟跃民帮她掖好被子,“你们领导给你多长时间假?”
“本来要上到明天早上的,结果招待所打了电话过去,然后就让我放假了,一直到初四晚上。”秦岭乐呵呵道,“你到底使了什么法术,竟然能让我们领导让我从班上下来?”
“我哪儿知道!”其实钟跃民才肯定是前台服务员帮的忙,香烟和吉普车在里面起了作用。
“那就奇怪了。”秦岭疑惑道,“我们连长还拉着我问家里是不是革干呢?”
钟跃民心里偷笑,面上不显,“别管那么多了!听你意思,我们是不是有整整两天可以待在一起了?”
秦岭瞪了钟跃民一眼,“想得美,这两天是不用上级轮值,但是也不能离开营区,九点半之前还要回去报道呢。”
钟跃民一看表,已经七点半了,突然有些后悔。
看他那副表情,秦岭嘿嘿笑道:“后悔了吧?”
“不后悔,能让你多睡一会儿,我也高兴。”钟跃民只能继续嘴硬。
“嘿嘿······”秦岭先是抿着嘴笑,看着钟跃民吃瘪的样子,然后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钟跃民气得直咬牙,可又不好自食其言,只能自我安慰在秦岭面前维持了一个高大的形象。
等秦岭好不容易笑停了,才道:“本来想要等一会儿再考验你的,没想到你表现这么好!”
“考验我什么啊?”
秦岭咬咬嘴唇,把被子拉上去,盖住鼻子和嘴巴,只露出眼睛,钟跃民分明看见她眼里闪过狡黠的光芒。
“我今天亲戚来了······”
“你亲戚?谁啊?”钟跃民下意识反问,话刚出口,立马反应过来秦岭所指,“今天才来的?”
“嗯?”秦岭躲在被子里,“本来以为还有两天的,没想到提前了。”
钟跃民忍着心里的纠结,脸上还带着笑容,“挺好的,正好这两天我可以照顾你。”
秦岭很是感动,爬起来亲了钟跃民一口,然后笑嘻嘻地看着他。
钟跃民亲回去一下,然后压低了台灯,“你睡一会儿,我看着你。”
“嗯!”秦岭乖乖地闭上了眼睛,脸上还挂着笑。
钟跃民就这么守着她,看着她进入梦乡,不知过了多久,秦岭轻轻打起了鼾。
······
“钟同志,你需要什么吗?”前台服务员见钟跃民下了楼,主动招呼道。
“哦,我下来想要买点红糖,再打点开水。”钟跃民道。
“开水我一会儿让人给你送上去,至于红糖······”服务员有些为难,“这附近没有商店,还真没地儿买去。”
“啊?这样儿啊?那最近的商店在哪里?我开车去吧。”钟跃民问道。
服务员见他这么坚持,问道:“您要红糖急着用啊?”
“对,秦岭来了月信,肚子疼正在休息,我想给她泡点红糖水。”钟跃民点点头。
“最近的商店离这儿有二十多公里呢,开车烧油钱都可以买半箱红糖了。”服务员想了想,“这会儿说不定也关门了,我这儿还有小半包红糖,您要是不嫌弃,您就拿去吧。”
钟跃民大喜,“真是谢谢你了,我就不推让了,真是急着用。”
“你等一会儿,我给你拿去。”服务员说着去了柜台后面的小房间,估计是休息室。
“好。”钟跃民点头,等在柜台前面。
想了想,他又跑到车里拿了些东西,正好服务员也拿着红糖出来了。
“我琢磨着给钱给你也不太合适,正好带了点糖果,咱们就以糖换糖了啊。”钟跃民接过红糖,递给服务员糖果。
服务员拿过糖果一看,“哟,这可是上海大白兔,有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我这半包红糖值不了那么多钱!”
“对你不值钱,对我用处可就大了。你拿着吧。”钟跃民道:“打水的地方在哪儿,我再去接一壶开水。”
“那我就收着了!”服务员把糖果往怀里一揣,从柜台下面拎出一个热水瓶,“我这儿有瓶水刚烧的,你先拿去用。”
“哎!那我就拿着了,谢谢啊。”钟跃民谢过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