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我的乖乖,这么能生啊!能养得活吗?”张金惊讶道。
“养不活,年景稍微差点,全村都拖家带口地去讨饭。”钟跃民叹了口气,“就算哪年年景好,也是吃粗粮为主,一天两顿,不干活就喝稀粥。”
“这陕北也太苦了!”刘国强也感叹起来,“跃民,你在陕北的时候挨过饿吗?也讨过饭吗?”
“挨饿还是有的,最差的时候每人每天只能吃一小口饼子,那种糜子做的饼子,吃下去喇嗓子。”钟跃民回忆道,“就这种饼子后来也快吃不着了,当时咱们就准备第二天去讨饭。”
“后来呢?”刘国强追问道。
钟跃民道:“后来隔壁村儿的老村长给咱们借了一袋粮食,缓解了粮荒。可也只能管的上咱们几个知青的嘴,那年村里一大半的人都出去讨饭了,到大年三十下午实在要不着饭了才回来。”
张金和刘国强都张大了嘴,跟是听天方夜谭一样,他们俩虽然也是知青,都干过力气活儿,但也没这么挨过饿。
“所以我说,咱这地方已经不错了,你们看这木头床上面还长着小树芽儿呢,躺床上还能闻到自然的味道。”钟跃民笑着道。
“跃民你不说,我还没有发现,这做床的木头估计都是现砍的。”张金饶有兴趣地察看着自己的床,“上面树皮都还在呢!”
“再怎么着也是床不是,比跃民他们睡的炕好多了!就是不知道咱们这个深入实践,结合生产到底是怎么个结合法?”刘国强担忧道。
“急什么,马上就开开始上课了,咱们到时候不就知道了嘛!”张金又躺了回去。
“哟,师弟们已经来了?”这时门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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